第7章 可怕虚伪[第2页/共2页]
想了那么多体例,做过多少次尝试,她如何也没想到,竟是以这类体例,踏上了前去雍州的路程。
溪草心惊,姓谢的已经是蓉城霸主,却不满足,雍州当然是块肥肉,但传闻藏龙卧虎,占有着很多惹不起的大人物。
“表妹,谨慎台阶。”
傅钧言非常莫名其妙,还是安抚地摸摸她的脑袋。
“说了多少遍,在家就得和颜悦色的,别搞得像虎帐里审判,我看着都瘆的慌,莫说小表妹惊骇。”
谢洛白上前扶住谢夫人,柔声唤“姆妈”,又笑吟吟道。
为了不暴露马脚,傅钧言把谢、陆两家的事情,大抵和她说了一遍。
溪草没坐过火车,但也晓得就算是末等票都很贵,这两年北方不承平,百姓都往南边逃,火车票更是紧俏,而谢二却将全部甲等车厢都包了下来。
“这位就是云卿蜜斯吧,夫人接到电话,喜得一夜没睡好,念叨了一早上,可算是把人盼来了。”
她的脖子捏在他手中,随时能够被拧断,但往好处想,姓谢的必定是小我物,若能把事情替他办好了,借着他的权势在雍州狐假虎威,也不是没有能够。
傅钧言面色变得艰巨,含混道。
溪草悄悄翻了个白眼,没想到这杀人如麻的活阎王,在母亲面前竟然和顺得像只大型犬,真可骇真虚假。
溪草也很懂审时度势,她急需寻个背景。
第二天傍晚,溪草搭上开往雍州的火车。
他扣住她的肩膀,在她耳边低声警告。
一名妇人正从楼梯上走下。
两天后,雍州终究到了。
她竟然猛地推开谢洛白,几步追到前头,挽住傅钧言喊“表哥”,一副委曲的模样。
溪草倒不以为谢二有多喜好讲究场面,不过是防备暗害罢了,军阀之间斗争残暴,不在本身的地盘上,诸事都要留意。
陈管家笑盈盈地带路,溪草跟着走到门口,谢洛白扶住她的肩。
谢洛白上了前头的车,傅钧言便带溪草坐了前面那辆。
比起可骇的谢二,奉迎傅钧言明显轻易很多。
本该镇静的,可昂首看到谢洛白的脸,溪草就冲动不起来。
目睹热乎乎的内脏、肠子、胆汁从那人肚子里流出来,溪草回身就吐了,谢洛白却看得津津有味。
又何必问,不过是幼年被父亲丢弃,难怪这么刻毒残暴。
这些事,溪草看破不说破,只问些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该体贴的题目。
汽车一前一后开进巍峨的堆花拱门,绕过花圃,停在别墅门口。
说着,陈管家向背面递了个眼色,女佣忙接过溪草手中的皮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