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可怕虚伪[第2页/共2页]
这臭丫头竟然在对他甩脸子,谢洛白面色立马变得阴暗,只听客堂里一个女声略带斥责。
她长得一脸有害,桃尖刘海剪成垂丝刘海后,更加清纯水灵,又很会说话,以是三天下来,傅钧言早把前嫌抛至脑后,和她热络起来。
陆家,但是谢二渗入雍州的绝佳切入点。
谢洛白公然不负所望,返国后没几年,就干掉了娘舅的下属,又前后兼并了大小权势无数,终雄踞蓉城一带,成为了当今最年青的雄师阀。
又何必问,不过是幼年被父亲丢弃,难怪这么刻毒残暴。
谢洛白上前扶住谢夫人,柔声唤“姆妈”,又笑吟吟道。
溪草悄悄翻了个白眼,没想到这杀人如麻的活阎王,在母亲面前竟然和顺得像只大型犬,真可骇真虚假。
傅钧言面色变得艰巨,含混道。
两个月前,谢洛白带了一队人马,进入雍州。
两天后,雍州终究到了。
为了不暴露马脚,傅钧言把谢、陆两家的事情,大抵和她说了一遍。
溪草心惊,姓谢的已经是蓉城霸主,却不满足,雍州当然是块肥肉,但传闻藏龙卧虎,占有着很多惹不起的大人物。
说着,陈管家向背面递了个眼色,女佣忙接过溪草手中的皮箱。
固然身形已不再窈窕,但她还是文雅,五官和谢洛白很像,是个温润的江南美人,连眼角细纹都是温软的弧度。
傅钧言非常莫名其妙,还是安抚地摸摸她的脑袋。
第二天傍晚,溪草搭上开往雍州的火车。
雍州权贵都比较时髦,爱住洋楼,而燕京的屋子却还保存着前朝的模样,如同穿戴旗装的迟暮美人。
车厢里窗明几净,座椅柔嫩,乃至另有伶仃的会客室,桌布是乌黑钩花的,桌上的玻璃瓶里插着红玫瑰,另有露水在花瓣上打转。
溪草没坐过火车,但也晓得就算是末等票都很贵,这两年北方不承平,百姓都往南边逃,火车票更是紧俏,而谢二却将全部甲等车厢都包了下来。
谢洛白带兵入驻,别的权势大要装死,恐怕背后里早已暗潮涌动,迟早有一场腥风血雨。
谢洛白必定也推测了,他找上本身,毫不但仅是为了哄长辈高兴,只不过因为阿谁失落的表妹,刚好姓陆。
她约莫三十多岁,看上去很时髦,穿戴暗青色绣梅枝的丝绸旗袍,玄色的貂皮短洋装,发髻后别着金边翡翠梅花。
“我一贯不喜好对女人动粗,以是到了雍州今后,你可要乖一点。”
这些事,溪草看破不说破,只问些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该体贴的题目。
谢家的老管家陈叔立马带着下人们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