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祭祀坤宁[第1页/共3页]
顺治一听,仓猝扭头,“哼,朕才不是小孩儿呢!”
“哦?三岁……”哲哲闻言,问,“本性如何?”
菊花后退一步,“我,我说,让你休了睿亲王,再找个丈夫。”诺敏姑姑如何了?
不一会儿,郎球跟从侍卫进得慈宁宫东暖阁,哲哲年近五十,又常常随皇太极召见大臣,不须避讳。直接坐在炕上,命郎球坐绣墩之上,劈面问他清宁宫萨满祭奠,是否能在坤宁宫接着停止。
等外命妇们散的差未几了,哲哲留下诺敏,柔声问:“病可好了?前几日给你送去的药材,可要记得用。”
苏麻拉姑应下来,出门恰逢菊花跟顺治手挽手出去,筹措着找水喝。传闻苏麻拉姑要出宫,菊花拉着拽着要跟出去玩。
布木布泰点头,“是,姑姑。”
布木布泰低头,想了想,谨慎问道:“绰尔济的女儿,乃是崇德六年所生,比福临小三岁。”
诺敏呵呵笑了,叫来苏麻拉姑,“好了,带菊格格归去吧。细心过了病气。”菊花还说要见见多尔衮家大格格,诺敏直接嘲笑回绝,“不过就是个朝鲜奴婢生的,那里比得上我们菊格格高贵?他日让她去见你才是。”
睿亲王府旧址为明南宫,睿亲王嫡福晋诺敏就住在明南宫正殿。传闻苏麻拉姑来了,诺敏微微一笑,“姑姑药材刚送来,太后身边的人就来啊,请出去吧。”
等菊花与苏麻拉姑走了,屋里温馨下来,诺敏抚着胸口嘲笑,“有求必应?心想事成?宽解静养?凡是多尔衮与布木布泰少眉来眼去一回,我这病就好了一半了。”
“这是甚么话!有病就得治。甚么芥蒂不芥蒂的,就是你没事儿爱多想。若论芥蒂,我不比你操心的还多?你呀,合该跟乌达布拉其其格学学,看看这孩子,天塌了都跟没事儿似的。”哲哲恨铁不成钢,拿个孩子作比较。
菊花扭头,“我不饿。倒是姑姑,如何来了北京,吃的好穿的好,您反而更加瘦了?”
诺敏低头,一变态日刚硬性子,也不顶撞,软塌塌地回话,“是,姑姑经验的对。我今后,必然宽解。”
布木布泰扭头,看看自家侄女,站在天子跟前,不管不顾、大说大笑,那叫一个尽情光辉。想了半天,还是点头,“孩子还小,不晓得将来会如何样。姑姑,我们就再等等。就这么一个儿子,皇后是要跟他一辈子的,总要福临各方面都对劲了才好;如果随便封个妃子,汉人可不讲究妃子也算正妻那一套。到时候,只怕获咎了福临,又委曲了菊儿。”
菊花听了,笑笑不说话。本来坤宁宫就不是甚么吉利处所,每天再杀一头猪,大朝晨的,杀猪声嗷嗷叫,吵的人没法儿睡。怪不得,后代历代皇后都不肯意住坤宁宫呢。
“闷嘴葫芦啊?嗯,再看看吧。做皇后的,总不爱说话,见命妇时,那里来的威望呢?”
哲哲交代郎球归去,与礼部商讨坤宁祭奠之事。没过几日,便定下将坤宁宫西暖阁设为祭奠之所。
诺敏按住菊花的手,“谁说的?我们菊花戴甚么都都雅。你呀,才是我们科尔沁飞出的金凤凰,你不戴谁戴?”布木布泰,撺掇你家侄女来劝我休了多尔衮,然后你就能跟多尔衮在一起了,是吗?
安慰几句,故意撺掇诺敏大斗多尔衮,扭头瞥见苏麻拉姑就在身后站着,话到嘴边,又咽下去,叮嘱诺敏好生静养,这才带着苏麻拉姑出了正殿。
诺敏承诺下来,扶着丫环站起来,对两宫太后施礼辞职。
诺敏看菊花暴露惊骇模样,顿时揉揉脸颊,对菊花笑笑,“如许的话,姑姑还是第一次听到。菊儿,记着,你可不能对外人说。不然,人家会笑话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