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林教头巧说三阮[第1页/共3页]
兄弟三人对视一眼,终究还是阮小二叹了一口气,“你一个外村夫,不懂这内里的事情,问那么多也没啥用。我明白奉告你,这鱼啊,你还是去别处看看吧。”
阮小五叹口气道:“谁又说不是呢?他们不怕六合,不怕官司,成瓮吃酒,大块吃肉,活神仙普通。只可惜了我弟兄三人,空有一身本领,却没个发挥的处所!”
不等林冲说话,阮小七便急吼吼地嚷道:“二哥,我已经订好了酒菜,有甚么话我们还是去那说吧!”
阮小七也不再问,只是闷头荡舟,但内心已起了个疙瘩,但又想到凭本身弟兄三人的本领,便是林冲有甚么诡计狡计,应当也是无碍,以是又渐放下心来。
阮小二不置可否,淡淡道:“我本年三十有二,自打我记事起,这石碣村来的外人,最远不过兖州,郓州,这东京人,还是第一次见过呢。”
“聒噪!”
帘子翻开,闯进一条大汉来,肩膀上搭着一条旧布衫,漏出胸前一个青郁郁的豹子,斜戴着一顶破头巾,鬓边插着一朵朵红艳艳的石榴花,眼眉凶恶,煞气逼人,大喇喇地抢过阮小七的水来喝了啐了一口道:“直娘贼,明天也不晓得撞了哪门子邪,两只虎头在手没成想碰上了一对锁链子,也得亏老娘那钗子是银的,就是金的,也输没了!”
阮小五也是个好酒的,眼巴巴地看着阮小七喝了好久也不放下,终究按耐不住,一把抢了过来猛灌,自也顾不上答话。
阮小五横着脖子道:“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我宁肯只欢愉一日,也不肯似这般憋屈地活一辈子!”
林冲自无不成,告别了阮母,朝着阮小二家划去。
林冲奥秘道:“容我卖个关子,稍后七郎自知。”
“另有脸说!”
婆婆这才敢要,谨慎翼翼地接在手里。一张皱纹密布的脸,绽放了好似菊花普通,忙不迭地伸谢,“多谢这位大官人了,我这三个儿子,固然有些混账,但都是有一把力量的,您今后如果有甚么差事,固然叮咛他们就是。”
林冲笑着点头道:“婆婆放心,公子们都是好男儿,你将来啊,就等着纳福吧!”
阮小七越说越气,瞅见林冲腿边那坛子酒,也不客气,上前一掌拍开了泥封,举在空中对着嘴便是一通猛灌。
阮小二细细地看了林冲好久,脸上模糊暴露了一丝笑模样,“这王伦没甚么了不起的,便是他的那两个部下,唤作杜迁,宋万的,我们兄弟也不放在眼里,只是克日传闻梁山上新来了一个豪杰,唤作豹子头林冲的,东京禁军教头出身,非常好技艺,让人不得不顾忌三分。只可惜投错了庙门,吃尽了王伦那厮的鸟气。”
林冲笑吟吟道:“五郎是个痛快男人,我也就反面你绕弯子。实话说,我眼下的确碰上了一桩难堪事。之前也和七郎说过,家里仆人要过寿,大宴宾朋,别的都不缺,唯缺上百条十四五斤重的大鱼,五郎如果能为我寻来,自不会让你白忙活!”
林冲面露神驰之色,感慨道:“如果如此,那倒也欢愉得很!”
阮小七打断道:“五哥既然不在家,那李兄我们去找我二哥去!”
船行泊岸,系上缆索,阮小七大声嚷道:“二哥,这大太阳天,好人也能晒成病秧子,你锄的哪门子地啊?弟弟本日得了一坛好酒,特来请你吃酒去!”
林冲让荡舟的喽啰靠了岸,摸出一贯铜钱来笑着递给婆婆道:“白叟家,你但是曲解了五郎,他这两天都是在帮我做事呢,这是他的人为,就由你老保管吧!”
“听五郎这意义,是梁山上藏着一伙能人?那又为何不通报官府,将其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