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三章计中计[第2页/共3页]
曾父老曾弄入关经商时将宗子、次子携在身边,曾密当时春秋甚幼,不似其大哥曾涂般能刻苦,练功常懒惰,因此与其他兄弟比较,技艺稍逊。
曾密见状,哈哈大笑:“真他娘的痛快!没想到撞木还能这般使!”
此时,他带着九名壮汉,半躬着身,提着一根合抱粗细的撞木朝五百步开外的梁山虎帐寨疾行。
已经是逼近拂晓前暗中的时候了,这个时候,人的睡意最为稠密酣甜。
史文恭的方天画戟电快速朝前一刺,戟尖便插入一名梁山喽啰的心口,不待那人抱住戟头,敏捷抽出长戟,从左向右一扫,锋利的新月儿划过另一名喽啰的脖子,顿时鲜血飚出,喷到他骑下白马的脸上。
史文恭冲着他背影,大喊:“苏教头,恁得不识大抵!疆场之上,岂能如同儿戏?!”
更多的士卒没有逗留,紧跟着史文恭往里冲去,大声号令吼怒着,像一道道大水,摧毁了统统勇于反对的人和物。
“霹雷!”一声,便将全部营帐砸倒,躲在内里的梁山士卒被这从天而降的巨木砸得哭爹喊娘。
油布制成的帐幕固然简便防水,但极易怕火,很快被火把扑灭,内里梁山士卒顿时就变成一个个四下乱滚的火团,传来声嘶力竭的惨叫!
很快,那根碗口粗的旗杆已经呈现在面前,史文恭奸笑一声,一夹马腹,倒提方天画戟,作势就要上前,借着马力狠狠地将旗杆砍断。
冲在最前面的是曾家次子曾密,他身长八尺,黑脸长须,脾气莽撞,约有二十五六年纪。
曾密一人抢先,悄悄松松地直抵寨门以外,目睹着另有十几步远,世人加快脚步,提着撞木狠狠地撞向寨门。
一起上偶尔遇见几个惶恐失措的游兵散勇,史文恭只是一戟扫去,连刺带砸,身子便飞了出去,全无一合之敌。
但细心一看,曾头市的三千五百人马已经暗藏于此,统统人的行动都轻手重脚,在寂静严峻的氛围当中,等候冲锋的号角。
三千五百人马分由史文恭、苏定和曾家五虎带领,一人五百,相称于官军的一个部。人数固然少于梁山军,但这些人都是从七千庄客中挑出来的悍勇之士,弓马纯熟、练习有素。
曾密的好处在力大出众,常使的一柄雁翎刀,重五十余斤,在他手里高低翻飞、轻若无物。
如果说之前的那一刺、一扫,揭示出的是史文恭手上的精美工夫,对沉重的长戟能够应用自如,那前面这一拽,显现出他惊人的力量。
他定睛一看,只见那人手提混铁镋的背影,便晓得是曾头市的副西席苏定,顿时气得两眼直欲喷火。
只要砍倒中军帅旗,遭受突袭的梁山军将会更加混乱。
夜中风声减轻,梁山虎帐寨前,5、六名保卫正杵着长枪,跟鸡啄米似的打着打盹。
曾升是曾头市小郎君,白净面盘,未有髯毛,身长九尺,擅使两口飞刀,此时笑嘻嘻地跟着大哥曾涂马后,感觉风趣,直接将火把扔在一座营帐上。
营寨门口驻扎着五处军帐,呈环状漫衍,扼守着营门。现在营中已经开端呈现动乱,只见几名梁山喽啰冒死地朝外钻出来。
这撞木有千斤重,长约一丈,前段削出锋利状,包有熟铁,周身用绳索绑好,挽出提手。
面前的这一幕给了曾密险恶的灵感,他批示身边的懦夫,与他一起重新拽起砸入泥地中的撞木,在手里荡了一荡,朝周边一座营帐直接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