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三章计中计[第1页/共3页]
曾密见状,哈哈大笑:“真他娘的痛快!没想到撞木还能这般使!”
这撞木有千斤重,长约一丈,前段削出锋利状,包有熟铁,周身用绳索绑好,挽出提手。
营寨门口驻扎着五处军帐,呈环状漫衍,扼守着营门。现在营中已经开端呈现动乱,只见几名梁山喽啰冒死地朝外钻出来。
史文恭奸笑一声,右手腾空劈下:“解缆!”
很快,那根碗口粗的旗杆已经呈现在面前,史文恭奸笑一声,一夹马腹,倒提方天画戟,作势就要上前,借着马力狠狠地将旗杆砍断。
夜中风声减轻,梁山虎帐寨前,5、六名保卫正杵着长枪,跟鸡啄米似的打着打盹。
已经是逼近拂晓前暗中的时候了,这个时候,人的睡意最为稠密酣甜。
说着话,他已经将混铁镋交到左手,右手抽出腰刀,筹办冲近了,用刀劈砍旗杆。
借着火光,模糊瞥见洞底满插着锋利的木枪,苏定连人带马被插了数个洞穴,浑身是血,奄奄一息,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一起上偶尔遇见几个惶恐失措的游兵散勇,史文恭只是一戟扫去,连刺带砸,身子便飞了出去,全无一合之敌。
在火光映照下,他沉着脸扫视这些精挑细选出来的曾头市庄客们,又是一摆手:“长兵短刃、弓弩箭矢,都照顾齐备了!”
史文恭冲着他背影,大喊:“苏教头,恁得不识大抵!疆场之上,岂能如同儿戏?!”
苏定挣扎着冲他一摆手。
只要砍倒中军帅旗,遭受突袭的梁山军将会更加混乱。
话音刚落,却见他连人带马快速从空中上消逝了!
但细心一看,曾头市的三千五百人马已经暗藏于此,统统人的行动都轻手重脚,在寂静严峻的氛围当中,等候冲锋的号角。
油布制成的帐幕固然简便防水,但极易怕火,很快被火把扑灭,内里梁山士卒顿时就变成一个个四下乱滚的火团,传来声嘶力竭的惨叫!
三千五百人马分由史文恭、苏定和曾家五虎带领,一人五百,相称于官军的一个部。人数固然少于梁山军,但这些人都是从七千庄客中挑出来的悍勇之士,弓马纯熟、练习有素。
不管心中那莫名的不安如何越来越大,但是在庄客们束装待发,数千双绝对信赖的目光望向他的时候。史文恭终究就安静下来了。
营外两里,密匝匝的柳林中,周遭统统都显得温馨如常。
史文恭的方天画戟电快速朝前一刺,戟尖便插入一名梁山喽啰的心口,不待那人抱住戟头,敏捷抽出长戟,从左向右一扫,锋利的新月儿划过另一名喽啰的脖子,顿时鲜血飚出,喷到他骑下白马的脸上。
更多的士卒没有逗留,紧跟着史文恭往里冲去,大声号令吼怒着,像一道道大水,摧毁了统统勇于反对的人和物。
“苏教头!”史文恭大吼一声,目眦欲裂,两人平时固然勾心斗角,但毕竟朝夕相处,同在曾家讨糊口数年,现在见苏定如此惨状,不免心中悲悯。
“举火!”史文恭一声令下,一支支火把渐次亮起。
营中惊呼喊叫之声稠浊成一团,各个营帐的梁山士卒都在朝外涌,纷繁朝东门、北门和南门退去。
曾密的好处在力大出众,常使的一柄雁翎刀,重五十余斤,在他手里高低翻飞、轻若无物。
史文恭明白,苏定的意义是:入彀了,让本身从速撤。
前面的曾头市军士卒井然有序地涌上,换了骨朵、鞭锏之类的沉重钝器,对着凸显着人形的幕布一阵猛砸,只听内里哀嚎声一片。
碍于财力,梁山军的营帐不是牛皮制成,而是用的防水油布,固然没有牛皮大帐沉重,这偌大个油布大帐,加上木桩、绳索,恐怕不得有四百来斤,却被他等闲拽倒,其勇力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