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贬弃[第3页/共3页]

“无辜之人？”承天帝闭着眼睛，一字一句问：“淑妃不无辜？小九不无辜？皇孙不无辜？另有被你们暗害的统统人呢？嗯？”

庆王庄严凝重，目不转睛。

“娘娘勿怪。”袁嬷嬷神采惨白，战战兢兢下跪，叩首哽咽称：“奴婢受了老夫人的恩德、有幸服侍您半辈子，永不悔怨，可奴婢的家人是无辜的，不敢苛求您谅解，只求陛下开恩，宽恕无辜之人。陛下开恩呐！”

“袁嬷嬷？你、你――”

庆王板着脸解释：“兄弟们各自繁忙，我来给父皇存候，刚巧得赐一餐晚膳。”

承天帝闭目养神，面庞衰老，如有所思。

“皇后？皇后？”举杯的承天帝呼喊。

“呃……啊！臣妾在。”杨皇后柳眉尖蹙，哀切哀告地凝睇丈夫。

“陛下……”杨皇后呼吸短促，仰脸睁大眼睛，两手攥紧袍袖。

此时，白琼英仍屈膝打着帘子，纹丝不动，宫廷端方无可抉剔。

“可贵本日余暇，朕邀你们共进晚膳，图个热烈罢了，别拘束。”承天帝不疾不徐地开腔，笑吟吟，但欣喜并未到达眼底。

“臣妾在。”杨皇后不假思考，伉俪相处数十年，大要上绝对的夫唱妇随,使她养成了很多不由自主的风俗。

“是。”李德英仓促回身安排。

李德英正安排寺人宫女上菜肴，一张大圆桌，充满山珍海味，天子端坐上首，庆王陪坐其左边。

“陛下、陛下亲身请您进殿。”何嬷嬷哭丧着脸答，她是皇后的陪嫁之一，熟知很多内幕，镇静问：“娘娘，如何办呐？”

“他但是你娘家的人呐。”承天帝陡峭打断，自顾自叹道：“镇千保，皇后记性大，你自个儿说说吧。”

“那是孩子应得的。谁功谁过，朕内心明白。”承天帝笑了笑，悄悄掠过此话题，转而叮咛：“来人，上酒，朕要痛饮一番！”

承天帝闭目，沉痛开口：“朕为天命天子，乃天下百姓百姓之君父。杨氏，你为皇后，理应母范天下，仁慈珍惜家国统统子民。但是，你连皇家、连朕的后代也照顾不周，为人局促善妒，谈何‘母范天下’？”

“是。”包锋回声，他武功尽失四肢有力，尽量摆正酒杯，说：“殿下，请慢用。”

见皇掉队入，庆王起立，点头淡淡道：“见过皇后。”

雪珠扑簌簌坠落，渐突变成雪花飘飞，寒意砭骨。乾明宫作为天子寝宫，位于四丈余台基之上，立定高处，下方殿堂楼阁悉数支出视线，豁然伟壮。

杨皇后捏紧衣衿，厚粉和淡红口脂浮在大要，微伸开的唇内侧肉色与口脂色彩截然分歧，咬牙随庆王扭头，定睛一看，失声大呼：

很久

为天子斟酒后，下一名天然是皇后。

杨皇后的心突突狂跳，第一反应是猛地抽回左脚，敏捷后退三步！

“皇后？”承天帝挑眉，略扬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