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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玉满京华》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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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节物风光不相待(四)[第2页/共3页]

这一谈,便是到了月上柳梢头,待诸人归去时,街上寥落一片,不知谁落下的花灯兀自燃着最后一点微小的火苗,毫无上元佳节的热烈氛围。

也有民气多了个心眼,转而重视到了冷静无闻的阮敬元。

另有一点便是,裴劭拿了他父亲的金印狐假虎威,若不赶着还归去,明早遭殃的便是他了。

阮明婵脸一红,往被窝里缩了缩,“谁说的啊,我才不去找他……梅娘你也早点歇息吧。”

裴劭手指动了动,心中长叹:罢了,遭殃便遭殃吧。

前面四字,她声音愈来愈低,最后已经细弱蚊蝇。梅娘心领神会地笑了笑,并未说话,号召其他主子们将府邸清算洁净。

“你如何返来了?你不去宫里吗?”

腾跃的火苗将两人脸照得半明半暗,阮敬元看到本在他塌下的匣子被放到结案上,不由疾步畴昔,看到那枚玉佩还在,才松了口气。

他在担负凉州多数督期间,也在中心挂名了一个刑部尚书的官职,但此人与世无争、淡泊名利,返来后主动请旨讨了个安逸的太常卿,照说这么个再熬几年就能退休的人,安业帝应当也没有顾忌了,但传闻千牛卫搜索的时候,也将阮府翻了个底朝天。

此番查出来的共犯,除了那些平时与任淮王来往甚密的臣子,也有上过奏表反对安业帝削藩的,一夜之间,都如雨后春笋般被禁卫军揪了出来,无一不被关押待审。

府上灯火阑珊,清算狼籍的下人奉告他,“娘子很早便返来了,有些劳累,先歇息下了。”

阮明婵缓慢地瞪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站起来往回走,给他下了个无声的逐客令。

裴劭:“……”

阮敬元捏着那枚玉佩,盯了好久,用指腹将那小小一个字从上至下仔细心细地抚过。这上面的纹路,不消眼睛看,他已然烂熟于心,一闭眼便能从脑海闪现出来。

阮明琛一怔,看着那处被树影袒护的小院,想了想,还是没畴昔打搅她,又问:“那些人待了多久,可有查出甚么?”

就在这个时候,南衙的千牛卫和北衙的金吾卫同时出动,一个卖力挨家挨户搜索反贼,一个卖力保卫都城治安。而滁州那边,任淮王世子获得动静,见父亲透露,迫不及待地起兵,但是刚出了滁州,便被早有筹办的李释戚守株待兔抓了个正着。任淮王扮作一个老妇人筹办偷偷出城,一样被五花大绑带到了朝堂上,当着衮衮诸公之面,卸下了意味着他郡王身份的腰带衣物,还姓为“郑”,且将郑氏一族剔除河南大姓,永为仆从之身。

她眼角因哭过,晕出一片红痕,似一枝沾了露水的桃花,艳艳其华。

阮明婵之前倒是从未从长公主口入耳到过这模样的阿母,长公主跟她提及的,只是阿母一向在背后冷静支撑着阿耶,她如许一个江南大师的女儿,端的是一副如水和顺,却又坚固不平的性子。她又想起梅娘护住那枚玉佩的时候是那般冒死,不由也有些伤感,“我阿母……”

她一只手里还捏着那枚玉佩, 因用力过分,指甲堕入肉中,掐出道道红痕,手心破皮,又被盗汗一泡,才感觉一丝丝疼痛。裴劭将她握紧生硬的手渐渐颁开,直至瞥见那块玉佩,在月色下泛着莹莹白光。他也重视到了那上面的字,不由多看了一眼,俄然伸过来一只手,将那块玉佩拽走了。

那人回:“厥后一名小郎君赶来将那些人调走了,便没有持续难堪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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