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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玉满京华》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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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别是娇酣颜色好(二)[第1页/共3页]

她这才发明,这位英王殿下与阿兄年纪差未几大,眉宇间与安业帝有几分类似,只可惜现下戾气满目,就算是作为弟弟的太子穆元酂看上去也要比他沉稳。

许是猜到她心中所想,阮明琛嘲笑一声,“你这甚么眼神?没听过‘君子同而反面,小人和而分歧’?”

当日,阮明琛的一名同僚亲身来府上道贺。那人浑厚地提了壶酒来,阮明琛道:“提甚么酒?走,咱去酒坊!”

阮明婵感觉新奇,四周张望,闻言欲回嘴,忽闻身后穿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几人齐齐望畴昔,原是最内里一架庞大的琉璃屏风俄然倒了下来,一个身着紫色销金云玟圆领袍的少年抬头倒在屏风上,幞头也从脑袋上掉了下来,约莫是喝多了酒。

管弦声乐又热烈地响了起来,像是方才甚么都没产生过。

次日,天子的旨意便下来了。

身着象牙白圆领缺骼袍,腰系踥蹀带的少年郎君长身玉立,苗条的手指握在雕栏上,另一只手里握着酒杯,正望着一楼最内里的方向处。他身后房间的门敞开着,那门里飘出一阵娇声软语和轻巧婉转的琵琶声,恍若沸腾的热浪里突然拂过一缕清风,不紧不慢地挑逗着心弦。随这琵琶声一同出来的,另有一名身着合欢薄纱斓裙的女人,水蛇似的手臂从背后环上少年的肩,一起抚下去,最后用纤纤素指勾走了他手里的酒杯。

“如何了?”阮明琛问。

那是虞同韫!

阮明琛道:“英王穆元礼,圣上的第三子。”他顿了顿,语气里带了些讽刺,“还真如传闻中那般。”

马车早了无踪迹,阮明婵便站了起来,捶了捶磕痛的膝盖,偏头却见父亲还一动不动地跪着,赶紧去扶。向来身材健旺的阮敬元,现下却倚着阮明婵的手臂才颤颤巍巍站起来,充满粗茧和疤痕的手狠恶颤抖着。

英王眯起眼,怒极反笑:“你配管孤”

身边杜献却出声道:“那不是英王吗?”

“我听闻,醴泉坊一家酒坊不错,我们去那如何?”

酒馆老板见差未几已经息事宁人,赶紧上来打圆场,批示下人将地上的杂物清算洁净,又抬上来一架更大更健壮的屏风,将那一帮人包抄得严严实实。他也看得出来,这些人非富即贵,都是不好惹的人物,以是方才一向躲在一边做鹌鹑。

阮明琛发起,他天然承诺,阮明婵表示本身也要跟着一起去,缓慢地换了身鸦青色暗纹番西花的刻丝翻领袍,戴上幞头,足踏短靴,腰系玉带,面如冠玉,唇若点脂,倒还真是个“青黛画眉红靿靴”的小郎君。

她不晓得那紫袍少年是何身份,但此人她却熟谙。

慌乱间,阮明婵收回了视野,仿佛看了甚么不该看的东西。她感觉眼睛不舒畅,还拿袖口揉了揉眼。

阮明婵微微皱了皱眉。一只手按在她肩上,阮明琛朝她摇了点头。

更何况还是陛下携太子亲身前来。

少年大喊小叫的声音惹来了酒馆内其他人的谛视,他身边有人劝道:“大王,为了一个胡人没需求这般大动兵戈,臣替您办了便是。”

待胡女被拉远了,先前那劝戒过英王的臣子又凑上来讲了甚么,此次英王没有暴跳如雷,而是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袍,戴好幞头,狠恶起伏的胸膛也渐渐安静,他偏过甚,极迟缓地又带有警告性地看了那人一眼。

英王是谁?

阮明婵不由多看了几眼。

一入酒馆,丝竹管乐之声不断于耳,头戴翡翠花冠、身着长袖紧身舞衣、碧眼高鼻的胡人女子穿越其间,她们腰间束着佩带,下着绿裤、红皮靴,斑斓轻巧的纱巾回风乱舞,好像白雪当空霰。屏风后,风骚郎君身着轻浮縠衫,醉倒在业火般摇摆刺眼的石榴裙下,高举酒樽,口中仍喃喃唱着酒令。案上摆满美酒生果,白嫩的酪酥用以嫣红的樱桃装点,脂粉混着酒香,充盈着整座小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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