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肖辰忠初见治学[第3页/共4页]

泛论分：人论、权论、职论、政论、贤论

是夜，宴席已罢。世人各自回得家中。肖猛白日里睡得过火，现已毫无困意。便又来至海边，看看夜景。正值中秋，一轮明月当空，沙岸之上亦是亮得很。忽见一人过来。走近一看，倒是金里正。

……

肖猛亦感受奇特，道：“仁家师祖智聪子曰：天下之大莫过地，大于地者莫过海，大于海者莫过天，天道恢恢，世人没法捉摸，故应顺天意而为之。想这智聪子贤人一世，却也想不出这‘六合’确为何物。如此看来，这卡略斯确是怪杰也。多谢金老仗讲授此书，我但偶然候，亦会细细研读。”

黄七索又站了一会儿，无话找话，亦是为可贵很，半天赋道：“我看本日之事，措置结束。我等便辞职了，请金里正带领众乡亲身行措置岛上之事。再见！”

肖猛还要推委，金里正却道：“如果豪杰不收，便不放你走了，叫你永驻这岛子。”

“老仗这倒是见外了，若无老仗，我那日莽撞处置，怕是现在已做了海盗刀下之鬼。莫要送我东西。”

说罢，将书揣入怀中。心机另有一本《地环说》，方才老仗说此书亦是奇书，又却奇在那边？倒无妨简朴问问。便道：“那这本《地环说》，又是何种册本？”

李子方道：“你这官运，却都在你这张嘴上，归去如何说，想必黄大人亦不消我再教得罢？”

“不瞒金老仗，我此去南边，乃是去苍南县北西剑山，去寻陆景陆老先生拜师学艺。金老仗可传闻过此人否？”

被海盗所害之人，因路途悠远，带则怕尸气起疫。故在此地先行火化，只留得骨灰装入瓮中，再随船带回北方。海盗尸身，则亦火化之，骨灰撒入大海，也了结这平生罪孽。

“有大人这句话，便是最好。不过，我岛方才平乱，现才定得打算，疗摄生息。如果再有向启安初年征兵之事，黄大人可否照顾一番？”

肖猛见了《天下公论》，惊得一发跳了起来。赶快拿至手中，细细打量。略略翻开，见笔墨亦不是太多，月光之下，看得不甚清楚，便又合上了。心想一会回得本身房间，灯下浏览。

金里正道：“正找你肖豪杰，想不到在此。”

肖猛终见得这《天下公论》，但止是懵懂，究其细则，终得从师。后终究是否寻得陆景？请听下章分化。

高里正冲李子方鞠躬道：“多谢李管带帮忙，小老儿感激不尽。”

金里正道：“我这里有一本《天下公论》，一本《地环说》，皆是奇书，特别《天下公论》乃是陆景毕生所学之术。我老儿鄙人，亦看不甚懂，都送与豪杰罢。”

李子方道：“我与一行人来至此海疆，折了四个海员，哪个不得‘隆德船行’巨资补偿？还不是你这县令管理无方？我们肖公子想尽体例，灭了这帮狂徒，你却张口‘高里正’，杜口‘高里正’却又是何意？莫非你这朝廷命官与这海盗匪首有了来往不成？”

金里正却不理睬，从怀中拿出一小包来，道：“这是二十两金子，做豪杰路上川资之用。”

金里正道：“此书乃是译本，原是西洋费洲学者卡略斯所著。西洋费洲，现在皆好海上贸易，故对地理精熟。书中所言，有一商队，遭受海啸，九死平生。本是由班塞西国南姆港向西飞行，不想被这暴风刮得越行越远，待得风暴停止，已距费洲几万里之遥，陌生之海路又无补给，实没法再行原路返回。说来也巧，径直向西而行，水粮方尽，正巧瞥见陆地，又行百里，见一大港，船舶麋集人丁富强。停靠以后，见其民风穿戴，尽是东方特性。问其人，好不轻易找到一会本身母语之人，探听以后，方晓得此地乃是中原神州，大魏国南姜之地黄华港。众海员俱骇怪不已。本来航路，若来中原，只得向东，而现径直向西亦可去得。实不解也。后在黄华港又贩得奇怪之物，从固有之航路又向西回得费洲。因为事情奇巧，世人杜口不言此中所见。止高价发卖东方所购之物，亦是发了大财。此船船长与学者卡略斯交好，并向其流露此中奇特之事。卡略斯思来想去，终究认定，本来所说天高山展，无穷伸展之话，乃是荒诞之言，这‘地’实在却如球核之状也。此言一发，即立遭教会死力反对。不久便是以谈吐又被放逐，放逐之时，无所事事，便著得此书。除却此别致之论外，此书亦汇集各地舆图，帆海航路。单看这些，便是好书，你如有得闲趣，读读亦有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