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肖辰忠初见治学[第2页/共4页]

“我看本日，事件业已查实。高三炮、郑丁、李起龙三人确是海盗，无恶不做，死不足辜。金有大智大勇，值得嘉奖。县中嘉奖白米十石，腊肉五十斤，本日未曾带得，改是让典史为岛上送来，金老仗你看如何？”

其三乃职论

肖猛道：“金老仗如何得了这书？是与陆老先生熟谙？”

说罢，将书揣入怀中。心机另有一本《地环说》，方才老仗说此书亦是奇书，又却奇在那边？倒无妨简朴问问。便道：“那这本《地环说》，又是何种册本？”

“那肖豪杰等上一等，我去去就来。”说罢，金里正起家而去。肖猛正在迷惑，半晌工夫又见其返。只见其从怀中取出两本书来，递与肖猛。

“肖豪杰有此决计便可，这岛子亦是你的家，如有朝一日，没得容身之处，来此岛找我金老儿便可。”

其一乃人论

众权者，聚集权，世道权，世人全权也。虽表与私微，实深也。若止保个权而忘众权，私更甚，莫顾别人，皆如此，世殆已。故众权亦得保。其又一乃世之次序，选帝而维。其又二乃兵权，保诸君。其又三乃众法权，应天时，保众生。众权所制，诸君皆认同。故个权众权非逆，先众后个。若众权逆诸君意，则众投思弊，论而再定矣。

黄七索道：“金老仗，包涵包涵。方才下官不明真像，几乎冤枉了你等，现又问得其他证人。确是金老仗忠肝义胆，下官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也。这里正一职，却真止你才可当得。”

“下官明白，下官明白，定让李管带对劲。”

肖猛见了《天下公论》，惊得一发跳了起来。赶快拿至手中，细细打量。略略翻开，见笔墨亦不是太多，月光之下，看得不甚清楚，便又合上了。心想一会回得本身房间，灯下浏览。

金里正却不理睬，从怀中拿出一小包来，道：“这是二十两金子，做豪杰路上川资之用。”

肖猛翻开书，细细看得。那上面写明：

李子方道：“我与一行人来至此海疆，折了四个海员，哪个不得‘隆德船行’巨资补偿？还不是你这县令管理无方？我们肖公子想尽体例，灭了这帮狂徒，你却张口‘高里正’，杜口‘高里正’却又是何意？莫非你这朝廷命官与这海盗匪首有了来往不成？”

“多谢老仗汲引。老仗所赐之册本，定经心保管，不时研学。”

李子方道：“那里，多亏了老仗并肖公子，若无你二人，鄙人性命亦是没得了。我虽给那奸臣家中做事，但其是无法之举，亦分得吵嘴香臭，不是只识得银子之人。”

肖猛亦笑道：“愿不得金老仗管理有方，原是与治学有些渊源。想这治学，确是治世绝学，鄙人定当使出浑身解数也要拜陆老先生为师。”

肖猛道：“金老仗，何事找我？”

肖猛亦感受奇特，道：“仁家师祖智聪子曰：天下之大莫过地，大于地者莫过海，大于海者莫过天，天道恢恢，世人没法捉摸，故应顺天意而为之。想这智聪子贤人一世，却也想不出这‘六合’确为何物。如此看来，这卡略斯确是怪杰也。多谢金老仗讲授此书，我但偶然候，亦会细细研读。”

上文书说至，“隆德船行”管带李子方，倒是认得那凌天县知县黄七索，竟不顾本身一小民之身份，与之叫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