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肖辰忠初见治学[第2页/共4页]

是夜，宴席已罢。世人各自回得家中。肖猛白日里睡得过火，现已毫无困意。便又来至海边，看看夜景。正值中秋，一轮明月当空，沙岸之上亦是亮得很。忽见一人过来。走近一看，倒是金里正。

金里正笑道：“却没缘份熟谙，很多年前，我去过张水县，听过他的‘堂会’。印象最深者，乃是其将县衙‘劳械处’东西发与百姓，“归属于公，利用在民”使得世人省下租买东西之资而，又珍惜东西，为县衙省下修、补之资。觉此人所做之事，俱是顺人之‘私心赋性’，而又尊敬、体恤别人，才把个张水县运营得如此别扭。我故意就教，却正逢其有事下得乡去。他此中一弟子见我亦感兴趣，便送了我一本此书。回家后亦有所研讨，只是才疏学浅，外相罢了。但其‘堂会’印象颇深，故此番我在岛上，亦设得堂会，实是仿他所为之。”

诸法、度，皆人订。法善，及人之执，六合之别，乃私心故。大贤法度，恶者操之，为个利百思而寻其漏，则诸君不得善终也。世若无贤，敢世之先，舍命取义，唤诸君悟，共抵灾恶，则世钝，永无明。贤在朝，再选贤，世治矣。

金里正道：“这几日忙得过了，肖豪杰帮我大忙，我亦送你一些资银、礼品，聊表寸心。”

肖猛道：“金老仗，何事找我？”

“必然，必然，包在黄某身上！”

“这南吴之地，谁不知张水县陆彼苍大名？你真是去拜他为师？”

肖猛看这书乃是用各国期间古语所写就，看得亦是懵懂。泛论过后，又有仿佛后代‘治学’弟子所写，但举上至蛮荒、下至本朝之时多少案例，足以证明，若与“治学”之法类似，皆得善终矣。

观遍世论，应顺天时，众心而定。吾常见今众，茫不知其权，则被强所操纵，钝一而生，心生叹矣。如常亦世大灾乎。止开众智，保其个权，众民则故意共济共而创世之安矣。

李子方道：“那里，多亏了老仗并肖公子，若无你二人，鄙人性命亦是没得了。我虽给那奸臣家中做事，但其是无法之举，亦分得吵嘴香臭，不是只识得银子之人。”

岛民大悦。金里正在傍晚时分又大摆宴席，好酒好菜，宾主皆镇静痛饮。李子方在宴席之上与肖猛筹议，在岛上已担搁太长光阴，却不能再行居住。肖猛自知了，又与金里正说了此事，便定于明日一早，便开船解缆。金里合法晚便将那沙船统统货色、兵器、物件，一件很多，送到船里。

其三乃职论

说罢，将书揣入怀中。心机另有一本《地环说》，方才老仗说此书亦是奇书，又却奇在那边？倒无妨简朴问问。便道：“那这本《地环说》，又是何种册本？”

“有大人这句话，便是最好。不过，我岛方才平乱，现才定得打算，疗摄生息。如果再有向启安初年征兵之事，黄大人可否照顾一番？”

上文书说至，“隆德船行”管带李子方，倒是认得那凌天县知县黄七索，竟不顾本身一小民之身份，与之叫唤起来。

金里正道：“黄大人过奖了！”

肖猛翻开书，细细看得。那上面写明：

高里正冲李子方鞠躬道：“多谢李管带帮忙，小老儿感激不尽。”

“多谢老仗汲引。老仗所赐之册本，定经心保管，不时研学。”

其四乃政论

金里正道：“我这里有一本《天下公论》，一本《地环说》，皆是奇书，特别《天下公论》乃是陆景毕生所学之术。我老儿鄙人，亦看不甚懂，都送与豪杰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