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三章 吓傻容忌(二更)[第2页/共2页]
天弋捂着心口,面露苦痛,“甜甜施主,你的脚力仿佛不太甜......”
他阔步朝着左手边一家并不起眼的堆栈走去,全然不睬会周遭百姓的目光。
容忌一脚将天弋踹至堆栈败落门扉上,冷声诘责着他,“你撕的歌儿衣物?”
当啷――
方才跳得急了,似是踩到了棉絮类软绵绵的东西......
天弋仍不识时务地诘问着容忌,“施主,你可会缝法衣?”
我低头一看,才发觉脚下并非棉絮,而是活生生的天弋!
容忌一脸淡然,闪身避开大喊小叫的天弋,半蹲下身,掐着我晕乎乎的脑袋,嘴角忽而现出邪魅一笑。
“本来明天高欢畅兴,为何偏让贫僧遇见你!不但坏了法衣,还磕破了脑门儿,人财两失,人财两失!”
我迷惑地看向四周,正巧瞥见屋外头顶高冠的人影,心下了然。
下一瞬,他反手将我扛于肩头,一字一句地说道,“神魂颠倒是吧?那就让你一次看个够!”
我脑袋晕得短长,再支撑不住疲累的身材,现出人形,倒在容忌怀中,装死。
我连连点头,“全听你的。”
他旋即将我被天弋撕破的衣物扯破,扔至我面前,“缝上!整天肇事,还敢露背!明天如果没缝好,就别想走出堆栈!”
犹记得百年前,我曾替墨染尘绣过一面锦帕,容忌被我惊世骇俗的绣功佩服,硬是把锦帕夺了去。
待容忌气势汹汹地闯出屋,我蹑手蹑脚地开了窗,轻手重脚地爬上窗台,朝着窗外纵身一跃。
屋外,祁汜倒吸一口冷气,以手掩嘴,痛到舌头打结。
连父君都压不住他的肝火,这可如何是好?
不成想,天弋将九环锡杖随地一扔,自个儿也瘫坐在地,自怨自艾,“本来明天高欢畅兴,竟被一劫匪扯坏了法衣。现在倒好,人财两空!”
“让开!”容忌冷酷言之,周身寒气足以将周遭百米内的人冰封。
“容忌,这事不怪我!要怪,只能怪你长得太诱人,害得我总被你迷得神魂倒置!”我谨慎地对付着他,心跳如鼓。
“全听你的。”我眨了眨眼,按耐住心下的雀跃,双手灵巧地交叠在腿上,面上堆着还算得体的假笑。
原是祁汜在装神弄鬼!
“容忌小儿,你竟又欺负歌儿!”
我满头黑线,天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