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顶撞[第1页/共3页]
孙协所学包含万象,但让孙立琢常日勤练的,就只“月战”、“将义”两套剑法,那是孙协呕尽半生心血归纳研习的工夫,此时孙立琢使将出来,顿时便把无隅剑法比了下去。娄之英斗了二十来招,已有三处逢险,垂垂感到吃力,心下暗道:“看来比较兵刃,我可不如立琢兄弟了,这剑法招招匪夷所思,定是孙伯伯传下的顶门工夫,嗯,我能撑一刻便一刻,也好多看看武圣的绝技。”又斗了十来个回合,只见孙立琢将一柄剑舞的犹以下雨普通,本身到处都被覆盖在剑雨之下,心想摆布要败,不如求险一试,想起幼时在天柱山见过阿兀与邵阳比剑,阿兀以弱胜强的败中绝招,便决定依葫芦画瓢,长剑一挺,去磕孙立琢宝剑。孙立琢此时正舞剑圈,圈圈相套,力道一层加上一层,剑上的内力已比常日本身大了十倍,他见娄之英举剑来挡,心想这下将你的兵刃磕飞,那便胜了,哪知两剑方才相触,娄之英俄然放手,那剑顺着孙立琢的剑身向里滑去,娄之英左手一抄,重又握住了剑,就势向孙立琢怀里一送,孙立琢大急,忙举剑斜劈,斩在娄之英臂上,与此同时突觉胸口一疼,两人同时跌倒在地。
娄之英劝道:“孙伯伯也是望子成龙心切,他身背武圣之名,总盼后代不要堕了他的名头,那也是人之常情。”
娄之英非常难堪,只觉因一场参议,弄得他二人父子反面,倒似本身做了甚么错事普通。虞可娉看出他的心机,劝道:“大哥,想是孙兄弟被父亲逼着练功,积郁已久,本日哑忍不住,这才喷发。他说出了心中所想,让孙庄主得闻心声,那也好的很啊。”
虞可娉笑了一笑,却不接话。娄之英问道:“立琢兄弟当下会在那边?”
孙立琢道:“人生来有别,大姐资质聪慧,于武学一途贯穿极快,只怕比爹爹还要短长一些,只是我爹瞧不起女子,加上大姐本性桀骜,不肯遵循爹爹的指令行事,是以爹爹不待见她。不然以她之能,如何会堕武圣的名头?”
孙立琢伸手擦拭掉脸上泪痕,向娄之英道:“大哥,让你见丑。不是我要违逆爹爹,他终ri逼我练功,可我已到极限,便再刻苦,又有何用?”
孙协最恶有人提及孙妙珍,此时听闻勃然大怒,举起巴掌还要打落。孙立琢跳起跑向院外,边奔边叫道:“爹爹逼孩儿也是无用,孩儿资质如此,再练十年也一定有甚长进……”渐奔渐远,已听不到前面在说甚么。
娄之英幼时见孙妙珍未几,但那次在铁杉丘见她徒手毙豹,实在印象深切,从当时起便对她非常敬佩,现在听孙立琢诉说其能,仿佛她数年来长进极快,问道:“孙大姐眼下已这般短长了么?”
孙立珅道:“二伯,我瞧瞧立琢去。”也出了院子去追孙立琢。
孙妙玫在一旁涨红了脸,撅着嘴道:“爹爹才没有逼他,是二哥本身好强,练功不得法罢了。”
孙立珅道:“妙玫二姊确是武学奇才,只是二伯不喜好她,我们也有两年多未曾见过了。”
孙立琢涨红着脸点了点头,孙协又道:“拳脚比过,你们再来比比剑法。”孙立珅早从兵器架上取过两柄剑来,娄之英见这剑两刃都已磨钝,剑头均已磨平,剑身各包裹着一张印泥油布,孙立琢又拿过两件白袍,表示二人一齐穿上,娄之英这才恍然,本来孙家庄常日同门参议,怕刀剑无眼,是以将剑尖儿磨平,再包裹沾有印泥的油布,比武之人穿上白衣,如许任谁被对方刺中,身上便会留下印记,当时既分出了胜负,又不会受伤,实可谓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