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此身原是梁山伯[第3页/共3页]
祝英台笑道:“恰是――你不肯意?”
陈操之悠然沉醉,扶着船舷的手指不自禁地伸缩按捺起来,仿佛柯亭笛在手,应和着琴曲的节拍。
祝英亭却未留意,带着那抱琴的小婢也下了船,说道:“水路送君一程,陆路再送一程,归正都送出百里外了,干脆送个痛快。”
陈操之转头一看,就见祝氏的两个健仆驾车来到渡口,那两个健仆见到陈操之,谦虚地笑着号召一声:“陈郎君早。”
陈操之看了看,说道:“七弦琴?”
陈操之朗声一笑,问:“英台兄也在场吗,我如何没看到你?”
来德应了一声,来德承诺了不说就打死也不会说的,。
祝英台脸上敷粉,显得喜怒不形于色,语气冷酷道:“我如何不能在这里?”
陈操之道:“与英台兄订交数月,从未听到英台兄操琴,英台兄可谓良贾深藏若虚者也。”
陈操之眉毛一挑,眼睛微微眯起,问:“何故见得?”
祝英台笑道:“无弦琴?那应当是琴技差劲要藏拙吧,比如服了五石散,玄想得自发得妙不成言,实在只是静坐罢了。”
陈操之笑了起来,叮咛道:“陆氏小娘子的事你们不准对别人说,回到陈家坞也不准说,听到没有?”
但是这件事终究还是回避不畴昔的,终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葳蕤能接受得了家属强大的压力吗?
华亭渡口秦汉期间就有了,渡口有两株古柏,传闻有六百年以上的汗青,树下有一块碑偈,刻有篆文,因年代长远,笔迹漫灭,恍惚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