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九、棋逢对手[第3页/共3页]

祝英台眼泛异彩，凝目陈操之，略一思忖，说道：“我自但是曰百姓谓者，大人自知非己之本然，而养性养知使然，不顺而逆，即法与学，大人或愚百姓而固不自欺也，自但是然，即莫之命而常，盖何尝别有所法，或舍己而学，亦不自发为‘教父’而供人之法与学也。”

陈操之悄悄点头，这个祝英台真可谓是妙学沉思，此论何晏、王弼亦未曾阐述过，说道：“凡昌言师法天然者，每以借譬为即真，初非止老子，其得得胜钝，亦初不因为果否师法天然，故天然一也，人推为‘教父’而法之，同也，而立说则纷然为天下裂矣。”

陈操之微一点头，侃侃道：“治人摄生，有所知见，差遣宇宙间事物之足相发明者，资为缘饰，觉得津逮，所为法六合天然者，不过假六合天然立喻耳，岂果师承为‘教父’哉？观水而得水之性，推而能够通焉塞焉；观谷而得谷之势，推而能够酌焉注焉；格则知知物理之宜，素位本分也。若夫因水而悟人之宜弱其志，因谷而悟人之宜虚其心，因物态而悟人事，此出位之异想，旁通之歧径，于词翰为寓言，于名学为比论，能够晓喻，不能证明，勿足供思辨之根据也――英台觉得如何？”

陈操之道：“方才在草堂外听了一段两位祝兄的玄论，精美高超，让人敬佩，不过贤兄弟真的是来肄业的吗？”

七十9、棋逢敌手

祝英亭见徐邈出去驱逐徐博士了，便道：“那位徐兄不会在其父面前说我兄弟二人好话吧，徐博士若不收我二人那可如何是好？”

徐邈面红耳赤，羞恼得说不出话来。

祝英台道：“既然子重兄听到了我刚才阐述的，那就请子重兄辩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