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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品寒士1》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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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居心[第2页/共3页]

谢道韫凝睇陈操之,问:“子重是想据实相告?若我三叔父问你既知我是女子却又要助我退隐,是何用心?那子重如何作答?”

郗超点头道:“可将此事与大土断归并实施,诏令各州郡官吏留意疫情、多备医药。”

陈操之执子侄礼恭恭敬敬道:“安石公直呼鄙人操之便是,长辈与幼度是挚交。”

郗超心道:“怪哉,谢安石如何考校起陈操之来了?子重也真是辛苦啊,到那里都有人要考他。”待陈操之答复了谢安的一个题目后,郗超笑道:“安石公把子重问得额头汗出,只怕子重今后不敢登门了。”

还是是傍晚时分,陈操之带着冉盛、黄小统再赴乌衣巷,过朱雀桥时陈操之朝河边槐荫下看了一眼,不见有人,便过桥朝谢府而去,却不知伸谢道韫正悄立在槐荫深处。

谢道韫浅笑道:“子重总能大纲挈领、一语中的――方才我在客堂小室旁听郗侍郎与我两位叔父的说话,郗佳宾与我三叔父都是第一等的聪明人,言语比武极是出色,郗佳宾仿佛一意要我退隐,问我两位叔父,是不是要桓公亲身来建康相请?说桓公爱才,为求贤才入都,亦是嘉话。我两位叔父都无言以对了。”

见谢道韫立在槐荫下未走过来,陈操之便迎畴昔,作揖道:“英台兄,别来安否?”

次日上午,陈操之为道人李守一送行,然后与顾恺之去瓦官寺拜访了长老竺法汰,竺法汰言道:“自顾施主、陈施主为本寺画了维摩诘菩萨像和八部天龙像后,寺院香火大盛,申明远播大江南北,每日都有千里外的信众前来礼佛观赏壁画,陈施主、顾施主功德无量。”

郗超道:“郝佐治此番但是大受波折,子重初入西府,郝佐治在桓公为王文度与陈子重的拂尘宴席上要问子重三难,子重安闲应对,中有一妙语,郝佐治常以七月七袒腹晒书为放旷,子重讥之曰‘郝参军实在可悯,不但无衣可晒,读书亦少,一肚能容几卷书哉!’”

谢道韫深知瘟疫的可骇,她的母亲和两个弟弟便是死于疟疾,乃重重点头道:“我只觉得稚川先生是一心求仙道、独善其身之人,未想其有如此济世胸怀,千载以后,只怕少有人记得琅琊王氏、陈郡谢氏,而稚川先生必万古流芳。”

谢道韫问得很锋利,她是把最困难的局面摆在陈操之面前,让陈操之能够早作筹办,但问出口以后,又感觉很难为情,脸不由红了。

四人谈至深夜而散,陈操之与郗超同业了一程,一起相谈,郗超道:“子重,谢安石明日想必还要与你长谈,嘿嘿,这祝英台真比当年诸葛孔明还难请啊,子重莫要负了桓公所托。”

陈操之浅笑道:“也未见得,史乘乃是为大人先生者写的。”

陈操之笑了笑,说道:“英台兄不要把困难全推给我啊,这几日你未向令叔禀报吗?”

谢安、谢万皆笑,隔帘小室亦闻暗笑声。

陈操之反问:“英台兄要我如何答复?”

谢道韫摇了点头,问:“子重,我三叔父若问你可知我实在身份,你如何作答?”

从瓦官寺返来后陈操之又去张府拜见了张凭、张墨兄弟,张凭对大土断之事亦甚体贴,在台城朝会时便与陆纳、顾悯之商讨,俱以为不敷虑,打消黄、白籍,影响最大的是南渡的北人,就连当年的王导也不敢损及南人的好处,余姚令山遐查出会稽虞喜私藏隐户三千,按律应弃市,但成果倒是虞喜安然无恙,山遐被罢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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