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三、天涯可处无芳草[第3页/共3页]

王忱、王恭固然都只是十六岁少年，但魏晋人早慧，十六岁已是成年，王弼当年十六岁就已是名动洛都的大名士，以是陈操之并没有轻视这二人幼年，他要操纵本身的学问和经向来佩服此二人，王忱、王恭能够说是士族后辈中的俊彦，在后起之一辈当中很有影响力，先人有诗曰“三蒲月明临阚泽，百千人众看王恭”，这个王恭很驰名誉，也是东晋驰名的美女人，有清露晨流、新桐初引的佳誉，若能逼得这二人毕生不能谈玄，那对江左玄风无疑是一大停止——

郗超倒是晓得陈操之的用心，心道：“子重可谓用心良苦。”

陈操之道：“本日只是辩难，不说其他。”

陈操之道：“我陈氏女郎不嫁服散男人。”

少年王忱恼了，大声诘责：“陈刺史鄙视我？”

……

离东安寺回建康，王忱、王恭二人一起上但觉六合苍茫，平生未受此波折——

陈操之道：“当指楚怀王小弟司马子兰也。”

王恭又以《离骚》、《九歌》等向陈操之发问，陈操之所答无不了了达理——

支法寒也是个清谈爱好者，便引三人去他的衣钵寮坐定，烹茶待客，旁听陈操之与王忱、王恭辩难——

陈操之含笑道：“那是天然。”

八十3、天涯可处无芳草

陈操之道：“孙兴公曾言‘刘惔清蔚简令、王濛温润恬和，桓温高爽迈出、谢尚清易令达，而濛性和畅，能言理，辞简而有会。’鄙人是久闻王长史之名，可惜我入建康之时，王长史已仙逝，不知孝伯家可有王长史遗著，若能拜读，鄙人之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