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烫金请柬[第1页/共3页]
面前视野忽被挡住,她昂首看去,傅容身影挡在门口,遮住了大半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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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猜想他是这反应,薛纷繁惊吓不小,一个劲儿地挣扎:“傅容你做甚么,快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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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身一看谢氏立在几步开外,殷切期盼地望着他:“两月未见,将军当真没有一点话要跟我说吗?”
马车已经筹办好,就差他随时说解缆。而何巡抚明显没有要放他分开的意义,欲言又止,“有一事不知该当不该说……”
傅容环顾一周,不见薛纷繁,上前朝二老拜道:“父亲,母亲。”
傅容迎上他目光,父子相处可贵调和,“父亲说的是。”
傅容忙道:“何巡抚不必客气,这是我分内之事。”
薛纷繁抿唇,迎上他目光不畏不惧,“我是为甚么走?跟将军在一起真是没法过日子,动不动就要受伤。”
傅容迎头对上她视野,目露不悦面无神采,大步走到薛纷繁跟前直接将她扛起,不顾身边丫环禁止,抱着她往阁房走去。
再看那边谢氏,面含桃花,羞羞怯怯地垂着头,端的是一副可儿模样。
他在左下方八仙椅上落座,正欲开口扣问薛纷繁环境,谢氏已然端了杯茶水到他跟前,直言安慰:“将军路上辛苦,先喝杯茶润润喉吧。”
杨书勤捏着下巴贼笑了一阵,“将军这是哪搞来的?看着稚嫩得很。”
任凭她如何捶打傅容都无动于衷,走到架子床前把她往上面一放,欺身压上,“放你下来?再让你一不留意就跑的无影无踪?”
杨书勤这才变了神采,收起打趣心机,看何清晏的态度端方很多,“何公子心中可有甚么筹算?”
傅容一顿,“大略是连日赶车,歇息不周的原因。”
那日误伤她委实不对,而她竟然闭口不言,隔日就不见了踪迹,想来在心中记了他狠狠一笔。平南王妃说的不错,果然被人娇惯坏了,欠清算。
他开门见山:“不知母亲可知纷繁在那边?”
何巡抚把一旁伴同送别的何清晏扯了过来,“犬子管束无方,整天只愿与那书卷为伴,贫乏男儿气势,委实让我操碎了心。如果将军同意,此次回永安城可否让他同您结伴?听闻将军部下兵士多出懦夫,届时给他在军卫里安插个位子,练习个两三年想必才气改掉这一身的墨客气。”
经她提起傅容才想起这事,捏过她小手拿到跟前一看,便见一道新长的疤痕横亘掌心。傅容眸中微闪,粗粝拇指在上面迟缓摩挲,顿时统统的气都消逝了,心中难掩惭愧,“当时为何不跟我说?”
薛纷繁懒洋洋地打了哈欠,大朝晨便爬起来委实不轻易,“不然呢?傅将军是要成绩大事的人,如何能让我们绊住了脚呢。”
如此一番,他才算真正登上马车,本来筹算单独驾马归去,还能快个几天,转念一想却又不熟谙路,只得作罢。马车里多了一人,且是个到处透着拘束的男人,傅容两腿架在桌几上,手背在脑后懒惰地倚着车壁,睇了何清晏一眼:“何兄弟不必如此拘束,我年纪大了,不会把你如何。”
薛纷繁循着他视野看去,“哦,这是刚才宫里命人送来的请柬,说是聘请我后天畴昔一趟。”
前头坐着傅钟毓放下茶盏发话:“皇上给你交代事情是看得起你,你身为臣子定当经心极力,切莫有诸多抱怨。”
何清晏客岁才及弱冠,生得唇红齿白又本性软弱,恰好何巡抚又是个血气方刚的人,两人在一起不免相互看不扎眼。
傅容只得停下脚步,两人夙来打仗的少,傅容一向不知该拿何种态度对她:“这两月辛苦你日日去存候,如果有何需求的直接同账房管事说,不会虐待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