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四十八）[第2页/共2页]

唐楼看他一眼，淡淡道：“我的酒窖，是你的十倍大。年份最早的酒，比你还老。”

“我曾在你这里的一本医术上读到过，治心魔需以一颗活人之心作为药引，又以孩童之心为最好。”唐楼顿了顿，直视着老鬼，问道，“老鬼，你用的，是谁的心？”

“不是他放过我。”老鬼眼神放空，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阿谁被血染红的夜，“很多时候，朝气就呈现在命悬一线之际，看你抓不抓得住。我看出来，他也在极力抵当心魔，常常杀着杀着就停下来双手紧捂头不，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但这并无毛病他杀人，特别是我这类功力平常之辈。当时，七星剑的剑尖已经刺入我胸口的衣衫，我乃至感遭到胸口处因破皮而产生的刺痛……”

唐楼眼神微动，重视到老鬼说的是“拿药”而不是“换药”。他眯眼问道：“本来你也有不讲端方的时候？”

“他找你？何为？”

唐楼道：“行了，用不着解释，你就是真杀了人，也与我无关。老鬼，多谢你的提示，我走了。”

唐楼唤了声“老鬼”，问道，“实在我一向很猎奇，固然你不是九嶷山的人，但当时何涛已经杀红了眼，怎能分清谁是谁？为何他放过了你？”

老鬼摇了点头，道：“我不能说，不然会害了他们。”

“他是这世上独一一个不需求互换便能从我这儿拿药的人，他的药，也只要我才做得出来。”老鬼长长地叹了口气，喃喃道，“如非如此，我们几个又怎能活下来……”

老鬼没好气道，“就在前几日，他来找过我。”

“我与玄真太元天早已无关，哪还会在乎这些浮名，我是不喜好你师父！”

“惹他的人不是我。”唐楼道。

老鬼嘴动了动，没说话，看得出有些摆荡。

“清障丸。”

处理了心头大患，老鬼也有了打趣唐楼的心机，含混地冲他一笑，促狭道：“说我猜对了一半，这么看来，你要去见的多数是个女人。鲜竹酿做成药丸，你小子，怎会为了个男人费这么多心机？我说的没错罢！”

老鬼道：“臭小子，就如许急着走，今后要想再见到老头子，只怕不能喽！”

“去哪儿？”

唐楼淡然一笑，道：“随口一问，你不想说就算了。”

“你不但啰嗦，还无聊。”唐楼回身便往屋外走，边走边道，“我走了，你本身去天墉城，城门外报我的名字。”

“你们？你和谁？莫非当年除了你，另有活下来的人？”唐楼问道。

“你没帮他治好？”

唐楼接着老鬼的话道：“他因为这句话留你一命，而你是真有本领治他的心魔。以是，他实在也算不得是白拿你的药，他用的是你的命来换你的药。”

“这……”老鬼踌躇不决。

“躲躲闪闪，定然有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