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江禽[第2页/共3页]
“这大冷的天,下起了雪,你又是刚返来,如何不在家好好歇一歇?急仓促地跑来何为?”
“‘为情所钟’?”
“哪四个字?”
“‘不拘末节’、‘出色奇才’。……,荀君说得甚是。”
“荀君且慢,我有两件急事,先听我说完不迟。”
“甚么动静?”
江禽不知荀贞的苦衷,荀贞的喟叹一方面是因内乱,但更多的是为即将到来的内患。能够料想当黄巾起过后,曾经强大非常的帝国必将会表里交困,正如这风雪普通,风雨飘摇。不过,此中意义不敷为外人道也。荀贞看了他一眼,喃喃地说道:“‘大丈夫当建功边疆’。”
冯巩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他:“这是戏志才给荀君的复书。”冯巩去阳翟前,曾对荀贞说过,荀贞因写了封手札奉求他转交给戏志才。离初度见戏志才已快有一个月了,荀贞一向没有见过他第二面。其间,荀贞专门去过一次阳翟,但刚好赶上戏志才出游,没能见着。
鲜卑本役属匈奴,后渐势大,自檀石槐尽据匈奴故地后,更是占地万里,几近年年犯境,严峻时乃至一年纪十次,和羌人一样都是帝国的大患。大前年,熹平六年,奉当明天子令,汉军三道并出,讨击鲜卑,却反被檀石槐击败,“死者十七八”。从而后,其势愈张。
“如何?”
陈褒、江禽两人都笑了起来,荀贞也是一笑,拉住他的手,说道:“走,先随我看练习去,等会儿再听你讲你的阳翟一游。”
“这就开端!”
“我还能骗你不成?”
荀贞沉默半晌,仰脸望了望纷繁扬扬的雪花,说道:“这么冷的天,我们的日子尚不好过,更别说远在北地、大漠的鲜卑胡人了。每逢入冬,鲜卑必抄掠边州,已成常事。只恨现在名将或老迈,或身故,接踵干枯,再无人能似张然明、李元礼为我大汉守御边陲,外御贼得了!”
“荀君不知么?我听我那朋友说,他有一个表妹,两人青梅竹马,本都谈婚论嫁了,却因他舅氏贪财,前几年,将他表妹再醮给了邑中富户。他为此恸哭了一月,乃至呕血。”
“冯君来了?……,你前几天去阳翟探友,甚么时候返来的?”
最早见江禽是在许仲家的院子里,被秦干赶出去后,他愤而拔刀。当时,荀贞觉得他是一个莽撞的勇夫,但跟着打仗得日深,对他的体味也越来越深,却又发明他进退有度,清楚是一个很故意计之人,也曾是以暗忖,莫非他那日的拔刀是专门做给许仲的朋党们看的?
刚还对荀贞说“何必喟叹”,江禽本身却也紧跟着喟叹起来。他握住佩刀的刀柄,顾望远近飘雪,感喟说道:“唉,可惜我生在中原,没有能生在边陲!家中又有老母,不能远游。‘建功边疆’也不知要比及何年何月了,更也不知此生能不能如张然明一样威震鲜卑胡奴!”
“‘为情所钟’。”
“他连着博戏了两天两夜,正歪在卖酒的妇人身边呼呼大睡,如何叫都叫不醒。没何如,我只得先把他载回家。次日又去,才得了这封复书。”
冯巩抬高了声音,说道:“鲜卑又犯我幽、并二州了!”
“噢?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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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刚返来。”
冯巩苦笑说道:“荀君就不要嘲笑我了!我那柄‘宝剑’也就能唬唬没见地的乡民,荀君见多识广,岂会不知若真是出自‘剑游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