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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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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琴心剑胆[第2页/共3页]

三人齐齐转目屋外。

――

荀贞之前只看到了他轻世傲物的一面,彻夜方知他另有柔情缠绵的一面,叹道:“如君者,可谓琴心剑胆,侠骨柔情。”膜拜报歉。

荀贞和戏志才在屋内说话,互叙自前次别后的经历作为。坐得久了,薪烛烟味呛人。

……

“侧立旁观,整天不倦”如此,明显是谎话。戏妻不知,听了后神态略有好转。

戏志才说道:“酒已足,饭已饱,别后之情也已叙毕。贞之,我有一言想要问你。”

戏志才正色答道:“卿为朝臣,我为草泽,位不及君,志不让君。卿纵两千石,於我眼中,一同道友也。吾妻年十五嫁我,到现在八年了。自结发至今,我放浪形骸,日以博戏喝酒为业,县人多觉得我浮滑,非议轻视,吾妻不改恭敬。偶然大输,连着一两天吃不上饭,她也从无牢骚,不但不抱怨我,反而还会千方百计地给我找吃食。寻来点吃的就给我,本身饿着肚子,却还瞒我说她吃过了。吾妻爱我至是,我不能以繁华养之,已深怀惭愧,又如何能以无礼相待?”

儒服少年大喜,将剩下的最后一根博筹抢在手里,手舞足蹈:“戏君,你输了。”

儒服少年拿起骰子,在手里握了一握,念念有词,也不知嘟哝了几句甚么,把骰子投出。戏志才按住腿,倾起家子,睁大了眼,盯着转动的骰子,叫道:“不二!不二!”

他老婆恍然大悟,想道:“是啦,夫君与荀君久未相见,今晚必会畅谈,故此没留他的那几个朋友。他的那几个朋友想来也是因不欲打搅夫君与荀君叙谈,才没有留下。”

荀贞很干脆,取下了腰带上的玉佩,说道:“我刚回舍中换掉官袍,没带钱。这个玉佩不好,只值钱两千,先押上充数,我现在就归去拿钱。”

“此话何意?”

“卿何日要再出城行县?”

戏妻也有点不美意义,脸上微红,说道:“家君本日正在家温书,朋友来访,便就、便就……。”前次荀贞来,戏志才出门“探友”,此次在家“被访”,也难怪她面红。

荀贞往棋盘上看,儒服少年这边的棋子中,走在最前的阿谁只差两步就能竖起为枭了。他再看戏志才和儒服少年身边的竹筹,戏志才身边两根,儒服少年身边三根。这个骰子若转为二,儒服少年就能竖棋为“枭”,戏志才这局便就输了。

荀贞一笑,说道:“博戏看似易,实不易,攻守进退,暗合天道,非大智大勇者不能玩之。天子尚爱,何况吾辈?我要非因智低能浅,眼妙手低,实在不擅此道,也定会鏖战不辍的。饶是如此,每见人对博,我还常忍不住侧立旁观,整天不倦。”

……

戏志才对门而坐,瞥见了他,也没起家,只大喜召手,呼道:“卿来正巧!快来,快来。”指着荀贞,对和他打赌的那几小我说道,“我的钱囊来了。你们如果胆怯,就快些投降!”

直到将近入夜,屋内暗淡,看不清骰子上的数字了,那三人才弃棋告别。

荀贞刚进门,就闻声一阵鼓噪大呼。他边与戏妻说话,边往屋里看。屋门没关,三四小我围坐地上,正在博戏。荀贞哑然发笑,心道:“这戏志才还真是嗜赌如命。好轻易在他家找着他一次,还是在与人博戏!”

儒服少年问道:“足下才回舍中换掉官袍?叨教,但是在县里为吏么?”

戏志才这回在家。

戏志才的老婆颇是奇特,她心道:“昔日若在家中博戏,至夜,他们定会由胜家出钱,沽酒买肉,痛饮达旦。彻夜有高朋在此,却如何都走了,不留下相陪?夫君也不禁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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