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勤王室马腾举义报父仇曹操兴师[第1页/共4页]

刚好长安城中马宇家僮出首家主与刘范、种邵，外连马腾、韩遂，欲为内应等情。李傕、郭汜大怒，尽收三家长幼良贱斩于市，把三颗首级，直来门前号令。马腾、韩遂见军粮已尽，内应又泄，只得拔寨退兵。李傕、郭汜令张济引军赶马腾，樊稠引军赶韩遂，西凉军大败。

陶谦入城，与众计议曰：“曹兵势大难敌，吾当自缚往操营，任其剖割，以救徐州一郡百姓之命。”言未绝，一人进媒介曰：“府君久镇徐州，群众戴德。今曹兵虽众，未能即破我城。府君与苍存亡守勿出；某虽鄙人，愿施小策，教曹操死无葬身之地！”世人大惊，便问计将安出。恰是：本为纳交反成怨，那知绝处又逢生。毕竟此人是谁，且听下文分化。

马超在后死战，杀退张济。樊稠去赶韩遂，看看赶上，附近陈仓，韩遂勒马向樊稠曰：“吾与公乃同亲之人，本日何太无情？”樊稠也勒住马答道：“上命不成违！”韩遂曰：“吾此来亦为国度耳，公何相逼之甚也？”樊稠听罢，拨转马头，出兵回寨，让韩遂去了。

且说李傕、郭汜既掌大权，残虐百姓；密遣亲信侍帝摆布，观其动静。献帝此时行动波折。朝廷官员，并由二贼起落。因采人望，特宣朱儁入朝封为太仆，同领朝政。一日，人报西凉太守马腾；并州刺史韩遂二将引军十余万，杀奔长安来，声言讨贼。本来二将先曾令人入长安，结连侍中马宇、谏议大夫种邵、左中郎将刘范三报酬内应，同谋贼党。三人密奏献帝，封马腾为征西将军、韩遂为镇西将军，各受密诏，并力讨贼。当下李傕、郭汜、张济、樊稠闻二军将至，一同商讨御敌之策。谋士贾诩曰：“二军远来，只宜深沟高垒，死守以拒之。不过百日，彼兵粮尽，必将自退，然后引兵追之，二将可擒矣。”李蒙、王方出曰：“此非好计。愿借精兵万人，立斩马腾、韩遂之头，献于麾下。”贾诩曰：“今若即战，必当败绩。”李蒙、王方齐声曰：“若吾二人败，甘心斩首；吾若克服，公亦当输首级与我。”诩谓李傕、郭汜曰：“长安西二百里盩厔山，其路险要，可使张、樊两将军屯兵于此，坚壁守之；待李蒙、王方自引兵迎敌，可也。”李傕、郭汜从其言，点一万五千人马与李蒙、王方。二人忻喜而去，离长安二百八十里下寨。

却说李、郭二贼欲弑献帝。张济、樊稠谏曰：“不成。本日若便杀之，恐世人不平，不如仍旧奉之为主，赚诸侯入关，先去其羽翼，然后杀之，天下可图也。”李、郭二人从其言，按住兵器。帝在楼上宣谕曰：“王允既诛，军马何故不退？”李傕、郭汜曰：“臣等有功王室，未蒙赐爵，故不敢退兵。”帝曰：“卿欲封何爵？”李、郭、张、樊四人各自写职衔献上，勒要如此官品，帝只得从之。封李傕为车骑将军池阳侯领司隶校尉假节钺，郭汜为后将军美阳侯假节钺，同秉朝政；樊稠为右将军万年侯，张济为骠骑将军平阳侯，领兵屯弘农。其他李蒙、王方等，各为校尉。然后谢恩，领兵出城。又命令追随董卓尸首，获得些琐细皮骨，以香木雕成形体，安凑伏贴，大设祭奠，用王者衣冠棺椁，挑选谷旦，迁葬郿坞。

临葬之期，天降大雷雨，高山水深数尺，轰隆震开其棺，尸首提出棺外。李傕候晴再葬，是夜又复如是。三次改葬，皆不能葬，零皮碎骨，悉为雷火毁灭。天之怒卓。可谓甚矣！

西凉兵到，两个引军迎去。西凉军马拦路摆开步地。马腾、韩遂联辔而出，指李蒙、王方骂曰：“反国之贼！谁去擒之？”言未绝，只见一名少年将军，面如冠玉，眼若流星，虎体猿臂，彪腹狼腰；手执长枪，坐骑骏马，从阵中飞出。本来那将即马腾之子马超，字孟起，年方十七岁，英勇无敌。王方欺他年幼，跃马迎战。战不到数合，早被马超一枪刺于马下。马超勒马便回。李蒙见王方刺死，一骑马从马超背后赶来。超只做不知。马腾在阵门下大呼：“背后有人追逐！”声犹未绝，只见马超已将李蒙擒在顿时。本来马超明知李蒙追逐，却用心俄延；等他马近举枪刺来，超将身一闪，李蒙搠个空，两马相并，被马超轻舒猿臂，活捉畴昔。军士无主，望风奔逃。马腾、韩遂乘势追杀，大得胜捷，直逼隘口下寨，把李蒙斩首号令。李傕、郭汜听知李蒙、王方皆被马超杀了，方信贾诩有先见之明，重用其计，只理睬紧守关防，由他搦战，并不出迎。公然西凉军未及两月，粮草俱乏，商讨回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