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三权合一,方为人主[第1页/共3页]
此子不羁又尊礼,滑稽又严厉,喜奢又不拒布衣草履,食不厌精却又任何粗食来者不拒。位高却毫无架子,喜与士卒扯淡,长与乡野之人谈笑风生。临阵兴至则舞,背痒拿喇叭就挠。
即便没有我等裹挟处所,刘虞也会拔擢拉拢幽州处所。即便我等不皋牢乌丸,杂胡诸部,刘虞也会拉拢内附的塞表里诸胡。
实际上,我等北盟才是财权,人事权,兵权,三权皆俱的人主之势。我等现下独一的缺点,便是疏松,就是没有安稳的自家地盘,贫乏耐久的赋税与兵源来源地。
只要有一方忍不住,争论一起,是仁义,赋税说话?还是兵马说了算呢?刀斧一旦临头,仁德,民气,满仓赋税,天子旌节,又有何用?”
实际上,我等要的是气力,不是刘虞的幽州刺史之浮名,对大汉天子与朝廷来讲,刘虞不过一介守土官罢了。
除了处所豪族与乌丸,胡骑,刘虞又从哪去找,能制衡幽州军将的兵力?我等不过是为大人考虑,先行动大人分忧,代大人把握处所与诸胡罢了。
故而,幽州看似有主,实为无主之地。”
“只是不知伯安公对吾等观感如何。”
说着,提手拿起矮桌沙盘上的一枚泥陶兵俑,一小我字帐篷形的兵棋,朝桌上山川沙盘的中心平原区一摆,“刘虞大抵率就是下任幽州之主了,此为帅。”
我等北盟赋税多欺诈而来,兵卒皆暂编,被裹挟入盟的豪强,又多蛇鼠两端。此为流云,非悠长之势,风大则散。
这就是吾等为何要亲刘虞,而远公孙。因为刘虞手里,有我们要的东西,而公孙没有。相反,这位白马将军,是与我等抢东西的人。”
这就是在抢刘虞的财,人之权了,这是乱世军阀的本能,这一趋势不成逆。
我们的仇敌越强大,我们才有来由越强大。李安曾经说的好啊,天下无贼,岂不何人都可行商天下?没有贼了,还要抓贼的干吗?
此子本人胸无弘愿,却偏好鼓励别人万里觅封侯。视众生如棋子,偏又把衣冠士族视之为蝼蚁的草庶,当作了人。同席朋友,嬉笑怒骂,从无贵贱门阶之分。
李轩说着,又拎起矮桌旁凹槽中的一匹陶马俑,放在了陶帐军棋斜下方,“刘虞之帅,竖的是天子旌节,麾下是人事,官吏,赋税,此为财,人之帅。公孙之帅,竖的是军阀之帜,凭的是朝廷之封,靠的是自家名声。麾下掩有兵权,此为军帅。”
在我们从刘虞身上汲取够充足的营养之前,与公孙为敌,让刘公自承认以节制住我等,以北盟制衡公孙,才是我们要做的事情。何需求灭公孙,让大人忧??
塞内膏壤千里,辽东走廊黑土肥饶,地广人稀。有了幽州之主背书,再把诸胡一皋牢,那就是我们的地盘。
顿了顿,又道,“若无我等兄弟横插一脚,刘公与公孙,治世则刘虞必赢。可现在乱世揭幕,只会兵权日重,我不看好刘虞一介仁义君子,可掌幽州。
可一转头,此子又谈笑间骗无知乡民参军,强自反对流民。口中高举豪强互保,共保桑梓之大义,挥手就策动流民围堵土豪,打单桑梓父老。
只是此子过于怪诞,借居简家之时,有舒畅日子过,就好逸恶劳,见天务虚,八面小巧,阖府高低,洒扫的仆人都喝采,谁也不获咎。
公孙本能会演收支来的趋势,只可阻断,毫不成逆。必然会不竭蚕食,踩踏,剥夺刘虞财,人之权。
跟着北方联盟的日趋强大,少了刘虞这棵大树,李轩自认不缺吊死的处所,毫不介怀道,“今我弱,才要示之以强,施之以威,才求能唬住刘公与公孙。不然,此二人之强威,就会施加于吾等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