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比试（上）[第2页/共2页]

到了前面，我发觉，那胜负并非甚么要紧之事。

子烨暴露讶色：“哦？”

另有那死狗。

明玉已经让命妇将茶呈上，一边喝着，一边盯着场上，目不转睛。

兄长出场时，场上的人则温馨了很多，只要阿誉和阿谌在大呼。

子烨如有所思，目光朝我扫了扫，浅笑：“便如伯俊之意。”

场上之人无不欢娱，助势之声震天。

我有些讪讪。

死狗……

听得这话，杜婈的面色僵住。

不但是我，子烨的目光也沉了下来。

杜婈却睁着一双妙目，望着子烨，眨了眨眼：“可上皇畴前经常提起上官至公子，说论骑射之术，人间少有能与上官至公子比肩之人。便是营中的将士，也多有猎奇的。再说了，辽东之地，向来善射。上官至公子一去数年，只怕是技艺更加精进，我等皆盼着一睹为快。普天之下皆上皇臣民，上官至公子还是上官姊姊的兄长，将来的国舅，怎就不算上皇的朝臣？”

明玉仍端坐着，不紧不慢道：“上官公子乃郑国公宗子，虽临时夺了爵，可大理寺已为上官家昭雪，圣上不久便会为上官公子规复爵位。论理，上官公子该是圣上的朝臣才是。”

兄长向他一礼，道：“本日既有良机，又何必错过。若上皇不弃，臣愿与上皇比试一局。”

兄长这行动，几近出乎了统统人的料想。

故而伤害的是兄长。在这校场上，他甚么也不是，还曾经以骑射超卓闻名，那么每个有点傲气的人，都会想将他比下去。

她本日也穿戴一身胡服，色彩素净，站在命妇们中间，非常惹眼。

我听到了纤细的瓜子声。

子烨看向兄长：“伯俊与朕同队，如何？”

兄长当年骑射超卓，确切不假。不过骑射看着是武人之事，实在倒是个邃密活。凡是妙手，必然如上好的乐工普通，经年累月习练，不成有一丝松弛。这几年，兄长放逐在外，能不能骑上马摸上弓都还两说，又何谈当年？

明玉也愣了愣。

三轮下来，子烨和兄长各不相让。

这一场，约莫是在场将士们最欢畅的时候。子烨和兄长并辔而行，奔驰而过之时，将两边的箭靶射倒。而营中的健儿也并不甘逞强，子烨射在虎眼上的箭，竟很快被厥后者用箭射掉，引得场上一阵鼓噪。

我冷冷扫她一眼。

兄长却并无异色，看向子烨，浅笑道：“臣记得，上回与上皇比试骑射，已是四年之前。这些年来，臣常常想起，仍为那一箭之差耿耿于怀。”

我忙盯着箭靶，只见亦是正中皋比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