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岛 迁徙的活体彩云[第2页/共2页]
这个肥厚的大师伙,像破水的胎盘,除了两只眼睛,嘴巴下的脖子,便成了泄红的支流。野山猪的肉,足有千斤,难怪野豹不敢拿着食品链条,往它脖子上套。
巨型大野猪,像荧布后的皮影,从舞台另一侧退场,把独一的一颗好眼,又透露给了射击方向。“砰砰”,两声偷袭步枪的射击声,叠加在一起,钻进了我的耳朵。
脚底下的大野猪,这下不再率性啃着树皮,想让我和大树一起摔下来。这两只眼睛的失明,远非我之前在大泥塘,用匕首戳瞎鳄眼熊眼。枪弹可没刀尖那般和顺和让步,它击碎饱富弹性的眼球后,会持续向里破穿,直到赶上野猪坚固的鼻梁骨,才肯罢休。
伤害一经解除,我立即跳下树干,如揭示腾跃的猿猴,捡回那柄板斧,对着翻躺在乱木上,直哼哼的巨型野猪的脖子,像当初用钢棍砸鳄鱼头普通,当的一声便抡了下去。
手上感受起了水泡,就用蘸湿的布条裹着,一刻不敢停歇的抡着大斧。直到中午用饭,总算伐到了二十棵杰出的木料,剩下的事情,便是操纵绳索,一根根拽到大船下,然后用较短的绳索套牢,栓挂在船舷下。
但跟着鸟群间隔的拉近,唯独那奇特的色彩,另我有些惊奇。
我还是用力儿抱搂着大树,像捉迷藏的猴子,把臀股转到树干另一侧。然后节制身材和树皮的摩擦力,渐渐的往下滑落。满腔仇恨的野猪,又把进犯位置锁定在我屁股,不自感觉挪动四肢不成比例的猪蹄子,更调过来咬我。
四百米处的大船上,两把偷袭步枪的偷袭镜,可不是用来审美。伊凉和芦雅,很轻易看出我的企图,大野猪试图抬起前蹄,朝我抨咬了几下落空后,又暴躁的低下头去,带着右脸乌血汩汩黑眼洞,啃咬起树干。
野猪的脚,就像不讲卫生的指甲,前面一半是污泥异化出的作呕色彩,后半截倒是安康的皮肉。它实在过分肥硕,像位得了肥胖病的阔太太,恰好喜好颀长尖嘴的高跟鞋,描画出萝卜状的大腿,令人看了说不出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