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真相[第2页/共2页]

说到这里，他没有再接着说，而是抬高了声音，“总之，你快走，快走，走得越远越好！”

一个杀人犯，被捕了不过一日又被开释，不是放虎归山是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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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梁换柱？”沈月然不解，“偷甚么梁？换甚么柱？”

余小莹一杯接一杯地布酒，余子强一杯接一杯地独饮，父女二人都未几话，一顿饭吃得非常沉默。

余小莹背贴墙壁站了一会儿，肯定余家四周再无旁人出入，也走进余家。

傍晚时分，余小莹拿着从吴兆容身上搜刮来的耳坠和玉佩，跑去城西的当铺当得二十两银子。拿到银子，又去城中最大的食肆要了两只烧鸡、一只羊腿和几个素菜，打包扛在肥胖的肩上，法度轻巧地向余家走去。

余小莹铺桌设菜，回身去厨房拿酒，余子强静候。

但是衙役们的言之凿凿就在面前，谁敢有异义？

“哪有很多为何？大人说放就放，谁敢有二言？”衙役瞪眼。

这般草菅性命的事衙门也能做得出来。

余小莹撅嘴，“爹爹就是心软！实在小莹早就打算好了，保管冤得那老女人翻不了身，谁知爹爹却偏要跳出来认这个罪。”

爹爹，她们满是好人，她们都该死！”

俄然，他仰天掩面痛哭，捶胸顿足，“我的错，我的错，满是我的错……”

她心头一惊，不敢上前，躲进巷角偷看。

“非也。”卫奕答道，“偷梁换柱。”

转头见是余小莹，余子强一改之前的木然态度，神情变得慌乱，赶紧把她向外推去，“小莹，快走，快走，分开这里，往南走也好，往东走也好，总之不要再返来。”

“既然人是他杀的，为何又要放他返来？”一个妇人目露惊骇。

余子强听女儿说得悲切，想到这一别就是永诀，含泪承诺。

目睹酒过三巡，余小莹开口道，“爹爹，你莫要担忧小莹，能够放心肠去了。”

世人不平，又不敢言，只要指指导点。

“……”

“那、那、那……”妇人结结巴巴，当真不敢有二言。

余子强道，“不知，衙门甚么也没有说，只说让回家。小莹，我恐怕县令大人不信赖爹爹的话，查出是——”

我冒充给她披发，趁她不备用柴炭塞住她的嘴巴，取出绳索紧紧勒住她。勒了一次不可，她另有气，以是我就勒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