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猎物[第2页/共3页]
这般赤着胸膛也不是头一回了,令容挪到他身后,“伤在那里?”
韩蛰临窗坐了会儿,待她出来,自去阁房。
“伤在背上,不好擦洗。”韩蛰一本端庄,半靠浴桶瞧着她。
火急的拍门声便在此时响起。
他的背上确切受过好几次伤,还留着疤痕病愈后的淡淡印记。不过此时除了一处疤痕已脱落的,别处并不见伤痕,更不见扯破后应有的血珠。
韩蛰眼底泛红,听那讨厌的声声响了三遍,忍无可忍,“滚!”
韩蛰手臂绕过来,随便指了个位置。
韩蛰握得更紧了,眼角余光瞥见她溢满春水的眼波,转而在她眉心亲了亲。垂眸,正对上她水色微漾的眼睛,羞窘而慌乱,有些祈求般软声道:“夫君,先松开。”
――她也梦见过他,在好几个夜晚。
“有人。”她气味不匀,红唇水润。
浑身血气愈发炎热,韩蛰嫌那盘扣碍事,干脆扯开她湿透的寝衣,将她试图挣扎的手腕制得更紧,唇舌挪过颈窝锁骨,噙住起伏的酥软雪峰,勾得令容颤栗不止。
“住在内里的时候,曾梦见过你。”他喉中咕噜一声,通俗的眼底埋没火苗。
韩蛰端倪更冷,拂袖大步拜别。
想挣扎,韩蛰手臂孔武有力,铁锁似的,她只要腰肢能扭动,蹭过他健壮的腰腹。
他身高腿长,三两步便到榻边,将令容丢在榻上,俯身压来,如同扑向猎物的猛兽。
“唔。”令容只好脱手。
毕竟已是嫡亲伉俪,令容呆站了半晌,脚步往里挪了挪。这回浴房门口换了健壮坚固的紫檀屏风,她看不见里头景象,绕畴昔,一眼就见韩蛰浸在浴桶里,赤着的胸膛,目光炯炯。夏季的水只兑得温热,没几丝热气,他的头发已打湿了,水珠顺着耳垂落下,滑过健硕肩膀,从胸前滑入水中。
现在韩墨重伤,怎能不焦急?
韩蛰瞧着她,两颊蒸红,眼波似水,寝衣半敞,暴露大片春光。
“但是疼。”
……
咚咚咚,谨慎而焦急。
令容已换了身杏红的薄绸寝衣, 领口系紧。她的身材公然比先时饱满了很多, 薄绸贴着胸脯, 勾画出微挺的弧线, 往下腰间空荡。那梅花酒虽不烈, 到底有酒气,给她双颊蒸出点红霞, 烛光下鲜艳动听。
令容在锦被里躺了半晌才缓过神,她当然不成能等韩蛰返来,摸了摸滚烫的脸颊,内心仍旧砰砰直跳。好半天赋平复了呼吸,从速去寻了件洁净寝衣换上,瞧着被揉得乱七八糟,连盘扣都掉了的寝衣,红着脸踌躇了下,也在箱底藏起来。
令容喝了点水,让枇杷剪完灯花出去铺床,忽听里头韩蛰叫她,游移了下,走到浴房外,“夫君另有事吗?”
屋里光芒暗淡,蜡烛越烧越短,她撑不住,只好上榻钻进被窝,沉甜睡去。
“究竟何事。”韩蛰皱眉,脸沉得像腊月寒冰,又有种诡异的潮红。
令容双颊通红,“明显没扯破。”
短促滚烫的鼻息落入耳中,令容双臂转动不得,连同两条腿都被紧紧桎梏着,恼道:“夫君!”
韩蛰俄然低笑了声,双臂勾她近前,攫住她目光。
夏夜风凉, 临窗喝了小半坛, 令容没敢再喝,因天气晚了,自去浴房沐浴。
声音出口,却柔嫩而破裂。
桌上茶水尚且温热,她喝了两杯,也不知是出了何事,有些担忧,便在桌旁坐着等。
“这点小伤,夫君又不怕疼!”令容被他湿漉漉的手臂抱着,胸前被水浸得一片湿热,不敢垂眸看他毫无遮拦的劲瘦腰身,目光无处安设,红着脸摆布乱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