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协议[第3页/共3页]
不过,留她在后宅安稳度日,确切比在外涉险的好。韩蛰没再多说,吃完饭搁下碗筷,回阁房换了套洁净衣裳,叮咛宋姑将血污的官服浆洗后送去书房,便带剑回锦衣司去了。
“还没。”
韩镜嘲笑一声,“你对这岳丈家倒上心!当初皇上赐婚,你是如何承诺的?”
韩蛰声音略微生硬,“若因耽于私交误了大事,孙儿自会写和离书,送她出府。”
韩镜的脾气他最清楚,在朝堂摸爬滚打数十年,又手握相权劳心劳力,眼瞧着天子代代昏聩,民气渐散,百姓遭难,哪能视若无睹?这些年不止府中走在刀尖,娘舅家也是战战兢兢、苦心运营。谋逆的事韩镜志在必得,也是以苛求万无一失,不肯出半点不对。
“孙儿明白。”
“娶来放着,权当安排。”
韩镜认定她是祸水,未免失于公允。
藏晖斋,韩镜正站在书房前的空位上伸展筋骨。
一番游说,韩镜公然略有松动,半晌才沉声道:“宋建春如有效,是该招揽。但府里走的路艰巨凶恶,不能有半点闪失,更不准有半晌松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