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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相养妻日常》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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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情诗[第1页/共3页]

汤瞻见他俩却步,也不敢前行了,遂大声道:“河阳节度使裴烈听旨。”

裴泰对杨裕这毫不谦让的姿势非常不满,碍着朝廷的人在,临时忍耐。

风声放出,据杨裕暗里递来的动静,裴烈父子公然循分了很多,正打压彭刚旧将。

见到衙署外剑拔弩张的场面,那军士有些胆怯,就见陈鳌突然回身,道:“何事!”

裴泰双眼通红,大呼一声,两行泪便滚了下来,被樊衡和中郎将合力压着,跪伏在地。

“这我倒没留意。”令容凑畴昔, 将那钤印细瞧了瞧, 记取本身是有夫之妇, 遂顺口解释启事, “我本日是去笔墨轩买些纸笔, 因瞧见这幅画风趣,就想买了送给父亲。刚好他跟着那掌柜过来, 我才晓得本来这是他的画作。因先前帮过他一点小忙, 他便将这画送给了父亲。”

韩蛰原筹算仲春就解缆去河阳,被行刺的事一闹,生生迟误到了现在。

裴泰还颇殷勤地请世人入厅喝茶,韩蛰却跨前一步,伸臂拦住汤瞻,“尚书大人,厅内逼仄,不如在此宣旨?”

先前朝中风声传来,说天子赞美他的才气忠心,裴泰便窃喜,现在兵部尚书和左武卫大将军亲临,韩蛰又事前露了口风,说是旨传佳音,皇上特地派兵部尚书和大将军同业,顺道巡查军务,考虑副令人选,裴泰哪能不喜?

汤瞻大声宣旨,冠冕堂皇的官样话,听得裴泰有些犯晕。上头对他只字未提,却提了几样彭刚的罪过,莫非是要宣读对彭刚的措置?正迷惑不定,听到最末一句时,突然惊住了――

看来这般古怪的阵仗,毕竟是让裴烈起了狐疑,布下背工。

“画上有钤印,这名字仿佛是他的雅号?”

不知是谁先跪回地上,而后旁人垂垂哀思跪地,最后只留两三人不肯断念,手按刀柄目眦欲裂,不肯弯下膝盖,只看着最前面的杨裕。

韩蛰点了点头, 仍旧看那画作。

令容虽猎奇,却没敢多问,接了衣裳,见是外出时的精干劲装,便猜韩蛰又该出门了。

中间陈鳌也是刀枪阵里滚出来的,焉能瞧不出蹊跷,也出声拥戴。

“臣……接旨。”

陈鳌面不改色,哈哈笑道:“这是要抗旨啊?韩大人,上回你来,他们也是如许待你?”

节度使府上,裴泰率众官亲身迎出,将来客请到节度使的衙署。

……

韩蛰即使居于高位,却也没生八副心肠。朝堂高低、都城表里, 锦衣司的事情千头万绪, 他如果因田保的原因认得高修远,也不奇特, 可仅凭这幅画就能认出来,就很奇特了。

节度使沉痾,副使彭刚又被羁押在京候斩,官位尚且悬空。裴泰虽是裴烈的儿子,秉承了裴烈的旧将情分,暂代裴烈主理账下事件,仿佛一副代节度使的架式,但毕竟未经朝廷任命,论朝廷给的官职,实在还不及杨裕这个行军司马。

因彭刚已被问罪,裴泰怕他旧将肇事,待韩蛰等人到达河阳时,还特地将那些人支开。

这一声不怒自威,军士忙跪地颤声,“老将军……老将军他殁了!”

韩蛰神采微动, 偏头觑她,“我合该打打杀杀,跟文墨不相配?”

“你帮过他忙?”

据韩瑶说,韩蛰自进了锦衣司就没闲过,一年到头四周跑,养伤的这月余时候算是在府里留住最长的了。现在他伤已病愈,就又该繁忙奔命去了。

他被擒在对方手中,敢亮出弓箭手,就是仗着裴烈尚且活着,这些部将还肯听他调剂,想搏命搏一搏,先捡回这条命,哪怕立时斩使谋逆,也能有几分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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