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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相养妻日常》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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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背叛[第2页/共3页]

仿佛是喝得有点多,樊衡眼神不似平常锋锐,有点袒护不住的怒意,“我在锦衣司卖力,从最底下的眼线到现在的副使,整整六年。”他双目暗沉,就着范自鸿添满的酒狠狠灌下去,神情苦闷气愤。

行至都城外三十里处,樊衡突然反目,趁同僚不备,重伤千户及随行保护,在旁人赶来之前,私开囚车,去了桎梏,放走四名犯人,而后丢下囚车同僚,一骑绝尘,径直往白云岭去。

“樊兄为锦衣司立下汗马功绩,给他韩蛰办了多少事。韩蛰就没想帮你伸冤?”

两个时候前,因樊衡办事疏漏,已有好久未曾生机的韩蛰当着浩繁部下的面,在锦衣司监狱前怒斥樊衡,罚樊衡在刻着锦衣司铁律的石碑前站满一个时候。

卖力押送犯人的是锦衣司一名千户,因樊衡刚好出京办事,便与押送犯人的步队同业。精铁所铸的囚车非常安稳,里头犯人皆披重枷,手脚被困住,口中塞着布团,发不出半点声音。囚车辘辘行过,除了马蹄声随夜风飘散,连半只夜宿的鸟都没轰动。

待甄皇后丧事过半, 永昌帝虽缀朝偷懒,韩蛰官拜太子少傅的明黄圣旨却送到了韩家。

“说是去了城东。”

“范兄不会是想学妇人嚼舌根?”

屋里半晌温馨,樊衡手背青筋渐露,昂首盯着范自鸿,眼底有浓浓的红色,“范兄来了几次,早已将我的出身查明,是不是?”

范自鸿眉峰微挑,循循善诱,“这回的事,皇上已承诺剥夺甄家爵位,重处甄嗣宗,将甄家连根拔起,不留半点祸害,也为那些枉死的人报仇,偏是韩蛰从中作怪,留下了甄嗣宗的性命。范兄克日连连被韩蛰斥责,莫非也是为这些事?”

但樊衡身任副使之职,在韩蛰高升后代掌锦衣司诸事,迩来连着两三回当众遭韩蛰怒斥,实在是罕见的事。且当着浩繁部下的面,如此惩戒,比上科罚还让人尴尬。

樊衡嘲笑,连灌三杯。

“为何?”

“妈的!”

从三月至今,范自鸿往这海棠坊来了不止四五回,樊衡虽还是冷冰冰的模样,态度上纤细的窜改却仍逃不过范自鸿的眼睛。他走到案前端然坐下,开门见山,“传闻本日韩蛰发脾气了?”

过了会儿,韩蛰将要紧的几件事措置罢,便入宫往门下的衙署去。

河东在外摆出连盗匪都难弹压之态,实则兵强马壮,比畴前的河阳更甚。

非论走哪条路,锦衣司暗中刺探动静的手腕都能有极大助力。

他开初肯操心力,确切是盯上了锦衣司这把利器,想借樊衡的手,渐渐握在范家手里。现在韩蛰握得死紧,樊衡又遭萧瑟,算盘落空,毕竟是绝望的。但即便如此,樊衡此人胆小心细,对锦衣司的手腕和内幕知之甚详,若能招揽到麾下,还是旁人难及的帮手。

范自鸿哪会情愿前功尽弃,招揽之态摆得更加明白。

回到衙署,叫值守的小保护去找樊衡来议事,倒是白手而归,谨慎翼翼。

远处趁夜盯梢的人悄无声气,见樊衡走远,也自没天玄色,退回城外堆栈,待明日进城去范家复命。

范自鸿惊诧。虽说在核心探查到了些关乎锦衣司的事,但内幕总归埋没,不过迩来郑毅行迹隐蔽,甚少露面,樊衡却频频受斥责,有闲心来海棠坊喝酒,不像畴前似的疲于奔命,倒真有些被夺实权的模样。

樊衡笑容更冷,“没了实权的锦衣司副使,对范兄并无用处,请回吧。”

樊衡似被戳中苦衷,猛昂首将酒喝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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