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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相养妻日常》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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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教训[第2页/共3页]

范自鸿疆场出身,打磨得脾气硬气,见惯刀剑伤口,本有害怕,但眼睛毕竟毫无防护,眼睁睁看着双指如剑锋袭来,本能差遣之下,焉能不惧?

“这么快就想询问?”他瞧着韩蛰,手掌不自发按在腰间刀柄。

手掌触到锋利精密的松针,那段半枯的松枝在他手间断为两截。

羽林卫的职责在于皇宫禁卫, 怎会为一介诰命夫人尽力清查?

庙门修在山腰,周遭并无遮挡,邻近过年,气候虽回暖了些许,那风刮过来,仍往脖颈里灌。他本欲犒赏完将士便回宫去,哪料另有这些事?

终是范自鸿不敌,避开韩蛰的铁拳,却未能躲开底下,被韩蛰踢中膝窝,跪倒在地。韩蛰顺势疾攻,未待范自鸿翻身爬起,又一脚号召在他胸前,踢得范自鸿退了两尺,几乎撞到背后石灯。

韩蛰也未再多说,沉着脸退开。

随驾在侧的范自鸿闻言抬眉,看向韩蛰。

韩蛰沉眉,双拳渐握。

“那副画像后另有一张――画的是我。”

范自鸿心中哂笑。

两人各藏肝火,如虎相斗,拳脚对抗间挟带风雷,闷响连连。

范自鸿毫无顾忌,跨前半步,向永昌帝抱拳。

范自鸿嘲笑了声,将那松枝掷开,叫两位校尉先行,眉峰拧起。

反倒是他,虽有甲胄护身,却难挡韩蛰铁拳,身上被砸得剧痛,反应稍慢,脸上便被韩蛰重拳扫过,砸出满嘴的血腥味。

韩蛰收臂,声音冷厉,“有事冲我来,再滋扰内人,废的不止这双招子。”

两人都穿戴盔甲,韩蛰身上是作战所用的细甲,范自鸿则穿羽林卫的官服。各自都有防护,近身搏斗,拿血肉拳头硬砸上去,算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端看谁拳头更硬,更能袭到甲胄未能防卫的空地。

韩蛰岿然端坐,应了会儿景,见羽林卫换值已毕,遂起家绕过后殿,远远就见范自鸿跟手底下两位校尉同业。他顺手折了段松枝,蓄满力道的手腕微扬,松枝便如利剑脱手飞出,直刺范自鸿后背。

韩蛰只将眉峰微沉,道:“柴将军扣住的是何人?”

胜负已分,韩蛰肝火盈胸,猛兽般飞扑而上,膝盖抵在范自鸿要穴,屈肘压在他脖颈。

他愣了下,回过身就见韩蛰大步走来,盔甲俱全,腰悬弯刀。

这点上,韩蛰格外善于。

这天然是客气话了。

目睹韩蛰紧追不舍,百官作壁上观,他想了下,让步半步,“那就查问清楚。”

他的神情阴鸷冷厉,手肘压得人几近断气,那双指袭来,更是半点都不踌躇。

法会上有人反叛行凶, 在羽林卫眼皮下劫走朝廷册封的三品诰命, 他责无旁贷。

范自鸿节节败退,虽有浑身刁悍的工夫,拳头落在韩蛰的细甲上,那位也纹丝不动。

范自鸿武将出身,见惯刀枪暗箭,这动静天然瞒不过他耳朵,迅捷回身,握住暗器。

范自鸿被那句监守自盗说得难堪,闻言嘲笑,“听闻韩大人道情酷烈,锦衣司手腕狠厉,是筹算酷刑逼供让我招认?”

京兆衙门有捕快,也有讼师刑狱,倒是能两端兼顾。且挟制又不像杀人,令容品级虽高,也不过是个诰命夫人,若非事关功绩卓著的韩家,哪还能在天子百官跟前这般对峙商讨。

“昨日卑职曾到后山巡查,却未曾看到韩家少夫人,请皇上明察。”

范自鸿仍仰躺在地,恍惚的视野尚未腐败,眼睁睁看着韩蛰捡起重刀,踏着佛院北风大步拜别。

“巡查禁防,也可监守自盗,还须查问清楚,尽早寻回内人。”

他当初从樊衡那边得知范自鸿反对令容的事便愤怒非常,只是千里相隔未能发作。昨晚令容委曲抱怨,说她躲藏数月不敢出门,更是叫他气闷自责。诸般情感交杂,满腔肝火尽数化为微弱力道,以铁拳砸向范自鸿,那双阴霾沉冷的眼底,竟自出现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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