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想啥来啥[第2页/共2页]

美人如玉，琴音袅袅，歌声赛莺啼，令一众客人如痴如醉。更有那失态之人，紧盯着柳蝶衣，颌上垂下了长长的涎丝。

红‘袖’招一楼大厅内，柳蝶衣端坐于舞台上，一边抚着琴，一边吟唱着北宋词人柳永的《雨霖铃》。

“这么巧！这个顶着痰盂跳舞的小美人儿竟然是蝶衣女人的侍婢。”汉文满脸欣喜道。

“寒蝉凄惨，对长亭晚，骤雨初歇。京都帐饮无绪，沉沦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拜别，更何堪萧瑟清秋节！今宵酒醒那边？杨柳岸，晨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好极！好极！”汉文击掌而赞：“柳女人，实话奉告你吧。后日，我欲在府中设席，接待金陵城中一众旧友。还望蝶衣女人和秋香女人一同进府献艺。鄙人定有重谢。”

“柳女人且留步。”柳蝶衣刚一抬脚，立即有位客人出声。

柳蝶衣掩嘴一笑，道：“华公子分开金陵已两年，秋香恰好是在您北上以后蝶衣收的侍婢，您不熟谙她也普通。这两年，她跟着蝶衣倒是颇学了些技艺。如果二位公子哪日有暇，无妨多多指导于她。”

“我还当是甚么大人物调集的文会呢。一群穷酸罢了，蝶衣女人推了吧。后日来我府中，报答更加。”汉文撇了撇嘴，不屑道。

秋香无语了：甚么叫我跟着你学的技艺？你教过我吗？真会给本身脸上贴金啊！

“朱兄此计大妙！”汉文一愣，随即大赞。回过甚，他又对柳蝶衣说道：“那便依了朱兄的安排吧。鄙人这就归去告诉那些旧友，后日一同去分月桥相聚。蝶衣女人和秋香女人可必然要来。鄙人一样有重谢！”

“那小美人而，来来来，这边！”汉文眼尖，立即朝秋香招手。

那位朱公子朝柳蝶衣点了点头，竟然一脸淡然。这倒让柳蝶衣有些不测。平常，任何男人乍见到她，哪个不是一脸急色之态。莫非这位朱公子有隐疾？又或者，在那方面有另类偏好？

甚么甚么，这位汉文公子跟柳蝶衣女人是故交？短长呀，我们想见蝶衣女人一面都难，您老竟然跟蝶衣女人这么熟。不愧是有钱有权的太师府长公子呀！众客民气机不平衡了。

“本来是华太师的长公子，蝶衣方才只顾着操琴唱曲，竟未发觉华公子台端光临红‘袖’招，失礼了！”

“传闻华公子前两年去了北京陪侍华太师，不知何时回的金陵？”柳蝶衣也不矫情，直接落座，向汉文问道。

柳蝶衣感喟道：“实不相瞒，蝶衣本日刚得了唐寅和祝允明两位公子的聘请，后日前去分月桥北岸插手一个文会。华公子之邀，蝶衣不敢推让。只是，如此一来，唐祝二位公子那边，倒是让蝶衣难堪了。”

平心而论，对于秋香跳的那曲舞，柳蝶衣用专业的目光来看，程度还是蛮高的。可正因为如此，柳蝶衣才分外活力。你一个丫环，不好好学着服侍人，竟然偷偷学跳舞。你想何为？莫非想摆脱丫环的身份，学着我当红牌吗？

先是秋香下棋赢了唐伯虎，而柳大蜜斯却输给了祝枝山，这让她感觉落了面子。然后，秋香那小婢竟然不好好受罚，擅自跑到一楼给客人跳舞，柳大蜜斯的肺都要气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