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想啥来啥[第1页/共2页]
柳蝶衣偏头一看是秋香,一丝喜色在眼中一闪而过。这个小婢,早不来晚不来,恰好这时来了。这个汉文也不是好东西,一见到这个小婢,竟然那么热忱,连我的风头都被她抢了。
柳蝶衣心中发着狠,一曲歌罢,便草草结束。她对着众客人微微一福,也未几言,就想立即回三楼去寻秋香的倒霉。
“如何,蝶衣女人有甚么不便利之处?”汉文目睹柳蝶衣难堪,赶紧问道。
那位朱公子朝柳蝶衣点了点头,竟然一脸淡然。这倒让柳蝶衣有些不测。平常,任何男人乍见到她,哪个不是一脸急色之态。莫非这位朱公子有隐疾?又或者,在那方面有另类偏好?
可当柳蝶衣确认了发话之人,却立即眉开眼笑的走了畴昔。
“我还当是甚么大人物调集的文会呢。一群穷酸罢了,蝶衣女人推了吧。后日来我府中,报答更加。”汉文撇了撇嘴,不屑道。
“二位公子,我给你们引见一下。”柳蝶衣看出秋香的不安,赶紧起家,笑语嫣嫣的迎上去,牵着秋香的手,又回到桌前。
秋香见柳蝶衣坐在那一桌,脚步便游移起来。
“呵呵,家父蒙圣上钦点,主持本年南直隶的乡试,鄙人便也跟着家父回了金陵,昨日方到。”汉文答道。
秋香无语了:甚么叫我跟着你学的技艺?你教过我吗?真会给本身脸上贴金啊!
“本来如此。”柳蝶衣点了点头,眼睛又望向与汉文同桌的那位朱公子:“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寒蝉凄惨,对长亭晚,骤雨初歇。京都帐饮无绪,沉沦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拜别,更何堪萧瑟清秋节!今宵酒醒那边?杨柳岸,晨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哦,这位是朱公子,我的一名……老友。”汉文先容道。不知为何,在说出最后二字之时,他略微停顿了一下。
但是,有人却不想让柳蝶衣就这么分开。
先是秋香下棋赢了唐伯虎,而柳大蜜斯却输给了祝枝山,这让她感觉落了面子。然后,秋香那小婢竟然不好好受罚,擅自跑到一楼给客人跳舞,柳大蜜斯的肺都要气炸了。
“柳女人且留步。”柳蝶衣刚一抬脚,立即有位客人出声。
秋香此时也是心下大喜,本身正想着插手阿谁文会的事呢,这俩货果然如柳蝶衣所说善解人意啊。这会儿,柳蝶衣必须带着本身去了。
“传闻,是前来金陵招考的读书人停止的。”柳蝶衣答道。
“两位公子真是善解人意。蝶衣便于后日在分月桥恭候二位公子了。”柳蝶衣眼波流转,媚生生的说道。
就连那位一开端意兴阑珊的朱公子,也对柳蝶衣暴露了冷傲之态。
最让柳蝶衣的愁闷的,是她竟然迫于情势,当着浩繁客人的面演出。她柳大蜜斯是甚么人?红‘袖’招的头牌啊。常日里,别说给客人演出了,就是客人见本身一面,喝喝茶聊谈天,哪个不是花上大把的银子。还得看本身表情吵嘴才气得见。
别看舞台上的柳蝶衣神态安闲,实在她明天快愁闷死了。
柳蝶衣一听,心中便气恼起来:是谁这么不满足啊,我当众演出一番,已经是你们天大的福分了。如何,莫非还想让我像红‘袖’招的那些贱人一样,在这大厅里陪你们吃酒不成?
“朱兄此计大妙!”汉文一愣,随即大赞。回过甚,他又对柳蝶衣说道:“那便依了朱兄的安排吧。鄙人这就归去告诉那些旧友,后日一同去分月桥相聚。蝶衣女人和秋香女人可必然要来。鄙人一样有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