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 公韧被救坟头悼父[第1页/共5页]
公韧又想了一会儿,还是再也想不出别的解释,只能冷静地念叨说:“老爹呀,老爹,平时你从没有提起兵法二字,韦金珊问起过你,你也只字未提,看来你是让我跟着上天的志愿,如果天意让我找到了这部兵法,就叫我担当你的遗志,拿着这部兵法打败清狗子,如果我找不到这本兵法,只好冷静地做一个浅显老百姓,轻易偷生、窝窝囊囊一辈子了。老爹呀,你就看着吧,你自凡把我生到这个天下上,我就叫这个天下毫不会安静。”
这时抓逃犯的呼喊声,已经越来越近,金珊拖着踉踉跄跄的公韧,扶着走一会儿,又背一会儿,垂垂离那些官军们越走越远。
公韧展开眼睛一看,这不是韦金珊吗,不过,迷含混糊当中,不晓得这是在实际还是在梦中,喊了一声:“金珊――真是你吗,我的大哥,你如何来了?”韦金珊朝他招了招手,意义是叫他不要说话。韦金珊从狱卒身上搜出钥匙,然后悄悄地翻开了牢房门,搀扶着公韧往外走,走不了几步,嫌公韧走得慢,不容分辩,背上公韧疾步向外走去。
公韧悲伤了一阵子,临走时又看了看炕上的那张破席,又用手摸了摸,经太长时候的磨损,竹席早已光滑,没有了粗涩之感,公韧摸到了靠墙前的炕席的时候,俄然感遭到了有些略微的凸感,公韧内心犯疑,翻开炕席一看,昏黄的月光下,那边仿佛放着一把木梳,一把菜刀,另有两张画。
韦金珊又说:“我问你,西家庄路口那十一条血案,是不是和你有干系?”
这时,门外的喊杀声更响了,灯笼火把更是敞亮。韦金珊急了,在门外喊:“这么慢腾腾的,找死啊!我可不想在这里陪着你死!”
“你看,官兵们准是把你家的屋子点着了,老百姓正在救火呢!这些可爱的官兵。”韦金珊骂道。
门外的官兵仿佛已杀到了面前,灯笼火把几近就要照到了公韧的脸上。韦金珊再也等不及了,进门拉起公韧就走。韦金珊看到公韧拿着的一个油包,问:“你拿的甚么?”
此时月光昏黄,寒星闪动,韦金珊竖起耳朵听了听,对着公韧的耳朵小声说:“静,太静了,静得有点儿出奇,想必是村里有了埋伏,你就在这里等着,千万不要出半点儿声音,我叫你出来你再出来。”
公韧内心叫道,不对呀,这把木梳,平时都是用来梳大辫子的,放在一个破镜子中间,哪会放在炕席底下,这把菜刀放得也不对,平时都是放在切菜的破板子中间,也不会放在这里,老爹平常都是快言快语,如何死了倒给儿子出题猜谜呢?
这就奇特了,老爹这是给谁出谜啊,除了亲生儿子,还能有谁啊!大字不识一个的老爹,竟会给儿子出困难了,你觉得儿子是身无彩凤双飞翼, 心有灵犀一点通啊!这个答案上那里找去啊?
公韧拿起那两张画看了看,没有看清,又从速拿在窗户底下,翻开竹窗旁观,透过模恍惚糊的月光,看到一张画上画的是一个风箱,一张画上画得是日、月和星星。
韦金珊没有立即答复,停了一会儿说:“我只是个小小老百姓……”
二人瞪起眼睛,抖擞起万分精力,又向公家庄悄悄走去。到了庄前,韦金珊俄然拉着公韧蹲下了。公韧正要问话,韦金珊又在公韧的嘴上捂了捂,表示公韧不要说话。
韦金珊又说:“你确切没有看到甚么吗?我如何感觉这件事与你有干系呢?”
公韧内心悄悄幸运,本身如果再晚一步,这部兵法能够已化为一捧焦土,机遇,也就是那么一刹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