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王达延集上筹粮草[第3页/共3页]
王达延一想也是,如何把这个事忘了,从速对冯野凤说:“你不卖,我也不能强买,那我走!”
王达延心想,明显在内里干买卖,却叫上屋里去,孤男寡女不大好吧,但是又一想,怕她做甚?我又不做甚么缺德的事儿,她能把我如何着,归正身正不怕影子斜,也就跟从着冯野凤进到了里屋。
这一口,让王达延饥渴的内心再也受不了了,心神迷乱,手脚不听使唤起来。冯野凤也来了情感,神采绯红,娇喘吁吁,就要脱衣解裤,行那男女之事。就在这时,忽听门外一声大喊:“老板娘,买菜刀了,如何也不见有人啊!”
冯野凤轻视地说道:“他呀,提及来不怕你笑话,吃喝嫖赌抽,坑蒙诱骗偷,几近都占全了,哪怕有你的一点点好好处,我也每天烧高香了。人生就是命啊,真是命里有的别人争不去,命里没有的,要也要不来。又说女人两条命,一条命是妈给的,另一条命就是男人给的,我这个男人啊!真是的……他还算是个男人吗!”冯野凤越说越活力,唾沫星子满天飞,白白的粉脸上也变了色彩。
到了屋里一看,虽说没有多么值钱的家具,但也是安插得有板有眼,分外利落,窗户上的纸是新贴的,桌子擦得锃明瓦亮,细瓷的茶壶盛满着茶水,茶碗儿都擦得干清干净。冯野凤顺手又把并不脏的椅子用抹布擦了一下,说:“客人请坐,”说着话的时候,不知成心的还是偶然的,还微微地施了一个万福。见礼的时候,本来红褂子上的纽扣并没有扣全,这下子腰一弯,又暴露了半截子酥胸,扑扑乱跳,真是分外灼人眼球。王达延固然是江湖上的豪杰,刀里去枪里来,死里逃生无数次,但是唯独没有见过这个,内心一阵子扑腾扑腾乱跳,从速扭过甚,脸上红说:“特别是有治枪伤刀枪的草药,尽快拿来,买完了,我好归去。”
那冯野凤指着王达延的鼻子说:“你是朝廷缉捕的要犯,是三合会的头子,明天刚在集上大出了风头,谁不熟谙你啊!我如果和你做买卖,我的铺子还开不开了?”
冯野凤对王达延娇媚地一笑,说:“你是真不懂啊,还是假不懂啊?”王达延还是不睬解地说:“甚么懂不懂的,女人鞋就是女人鞋啊,又不是甚么草药。”
冯野凤一见王达延还是个雏儿,内心更是对他喜好的了不得,又把胸口往外敞了敞,用饱满的酥胸上去蹭了王达延脸上一下,王达延脸一红,从速让开了。冯野凤又上去拉住了王达延的手说:“我那草药在床底下,你畴昔看看!”王达延内心一惊,从速推开了她的手,说:“看看就看看,不消你拉着,免得别人瞥见笑话。”
王达延当天在市场上的一番作为,真是打动了冯野凤,又加上他身材彪悍,说话心直口快,义字抢先,更让冯野凤内心佩服得五体投地,当时就向他暗送秋波,几次表示,无法当时情势严峻,王达延哪顾得了这些。不当家不晓得柴米贵,三合会固然不缺钱,但是这些人要吃要喝要粮草,三合会又不能明着建立后勤供应地,早就吃了上顿没下顿了,王达延哪能不焦急呢?到集上来,就是来寻觅粮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