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Chapter07. 云水芙蕖[第2页/共3页]

半晌，蕖月勾唇一笑，满眼的眉色并三分挖苦：“本来几位先生是奔明月而来，我们四人断断是入不了先生的眼了。”

“那么曲艺呢？”贺子峘问。

茉莉般的女子亦通红了脸：“若比容颜，芙月连云月姐姐也不及，那里敢和明月比。”

“恰好，我们去看望看望明月女人，以表敬慕之情。”书玉谈笑晏晏。

一旁的小生几乎喜极而泣：“是啊是啊，和蔼生财和蔼生财，两位先生都是好福分，云月过些日子便要离了明月楼嫁作人妇，这但是最后一次登台唱曲了。”

辜尨不甚在乎地挥了挥手，内心烦躁不堪。

水月答：“明月远胜我们四人。”

这句话说得席间诸人均是一愣。

韩擎浓眉一扬，凉凉回道：“如何，辜先生这是嫌弃韩擎，不肯与韩擎比邻？”

本日预定下摘星阁的名单中天然不会有韩擎。

恰是那冷如雪莲的云月。

辜尨亦扣问地看向韩擎，眼神中储着浓浓的警告。

书玉再度转头瞪着面前不按理出牌的男人。正题？甚么正题？

一曲唱毕，席间的男人们神采并无窜改。

再往下首便是近半年来月明楼的常客，贺氏兄弟。

小阁内搭着一方小戏台，台上立着两位水袖长衫的美人。一名娇憨可儿似茉莉初绽，一名冷傲狷介若雪山孤莲。两位美人俱停了弹唱，静观阁内之变。

“如何？”韩擎的语气冷了起来，“别奉告我你们都是完璧。”

书玉似笑非笑地看了贺子池一眼，道：“贺公子，您洒的这两壶酒可不便宜啊。”

韩擎朗朗一笑：“辜先生都开口了，韩擎那里还敢多言。何况云水芙蕖四位美人同台唱曲的景象可未几见，托辜先生的福了。”说罢大剌剌地坐在了辜尨与青衫年青人中间。

这边厢，辜尨还将来得及作出反应，只听耳边韩擎道：“既然辜先生不肯与韩擎坐在一处，韩擎怎敢冒昧，惶恐惶恐。”说着便落拓地走到书玉身边，坐在了她身边的位子上。

四位美人齐齐一愣，谁也开不了口了。

韩擎拍了鼓掌，唇角勾起一个痞气的弧度：“美人们别活力了，辜先生逗你们玩呢。既然曲也唱了，话也聊了，那我们便入正题吧。”

韩擎还要说话，却被辜尨打断：“韩先生来摘星阁不是为了听曲么？若不想听曲，请回吧。”

谁让那不速之客是一顿脚全部南都城便抖三抖的韩三郎？吵嘴两道俱要看他神采，戋戋月明楼的小生那里敢违逆这位爷？

书玉轻哼一声，超出贺氏兄弟，径直坐在了另一边的空位上。

人各有命，不得不叫人唏嘘。

还是是一身玄色竖领便西，韩擎双手插兜，鹰隼般的眸子透着冷意：“我道谁点去了云月和芙月，本来是辜先生。”

月明楼，摘星阁。月明之颠破云翳，云翳散处可摘星。

辜尨蓦地开口，语气淡淡：“若集你们四人的面貌与曲艺，再比明月呢？”

水月与蕖月掩唇而笑。蕖月朗笑出声，看向书玉的眸里媚眼如丝：“先生莫问了，我们四姐妹的面貌都比不上明月。”

书玉微一挑眉，饶有兴趣道：“明月有多美？比起你又如何。”

一旁的小生不由瞪大了眼。这年青人胆量真大，竟然敢打辜先生？！

小生刹时吓软了腿：“是是是……我这就去拿。”说罢忙不迭地往门外跑。

云月以袖遮面，悠悠道：“云月可不敢当这大名，月明楼内风华最好的天然是明月。”

韩擎点了点头：“去把你们的待客单拿过来。”他觑了一眼瑟瑟颤栗的小生：“还不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