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谨以此章 向书友们告别[第1页/共2页]
白袍客不肯提当日白马庙之事,说道:“我想求曾公子的诗作一观,可否?”
母老、妻贤、女幼,牵挂的事真很多,但是没有体例了,残暴的实际必须面对,小道谈不上甚么固执英勇,克服病魔更不是小道主观尽力就能行的,小道只是相对而言心态比较平和,没有崩溃罢了――
这不是开打趣,小道真但愿这只是个打趣,但是实际就是这么残暴,小道必须面对。
生命无常,惜福面前,小道趁现在神智还腐败、身材机能尚未恶化,会写一些记念先父和关于亲人的一些文章,小道是骨子里的文人,临死也忘不了手中的笔,不过在这里要先与书友们道别了,小道在小说里曾两次援引“太阳还是升起”这句话,而在屈指可数的某一日,小道的太阳将不再升起――
以上这7oo来字是小道在上月27号住院前写的,本来筹算腰略微好些就持续写,但现在,小道不能再持续写作了,小道要向书友们告别了,因为小道命不久矣。
白袍客很想当着江西这数千生员士子的面以其薄弱诗才挖苦曾渔,可他还是服丧之身,不便在大庭广众中过于张扬,他晓得曾渔现在住在东湖北端的东风楼堆栈,便带了健仆往东湖边,找到东风楼堆栈,让店小二上些茶点,一边喝茶,一边等曾渔返来。
很遗憾,白袍客没法共同地说出“我来了――我已经来了”,他听到曾渔这句有些无礼、有点莫名其妙、又有些莫测高深的话不由一愣,心想:“莫非曾渔已经晓得我是何人了,说我不该来是指责我以服丧之身离乡远行有亏孝道?”
小道对灭亡并不是很惊骇,小道贺欢看书,古来先贤大哲、名流高僧对存亡的思虑和感悟影响着小道,小道本身也写过一篇《死之闲谈》的散文,但是真的到了这一步,才现还是很难脱,这是一支暗箭,小道住院是为了治腰,何曾想到要面对灭亡呢。
小道此次是因为腰痛没法起床才住院的,不料在ct和核磁共振查抄时现肝部庞大肿块,本地病院束手无策建议转院,28号小道在老婆和mm、妹夫另有妹夫的一名朋友的伴随下到了上海,在上海东方肝胆病院救治,大夫建议做加强核磁共振,因为有熟人,查抄成果很快出来了,肝部肿瘤庞大达17cm,触及肝动脉,没法手术切除,并且已经分散,右肾有个4。5cm的瘤体,第3腰椎也有,这就是小道此次腰痛好不了的启事――
这些年小道写《皇家文娱指南》、《上品寒士》、《雅骚》,获得了很多读者的支撑和鼓励,有些书友还与小道在网上有交换,更多的则是冷静支撑小道,在这里,小伸感谢书友们。
白袍客等了小半个时候,正没耐烦觉得曾渔会在其他酒楼欢饮庆贺时,听得堆栈大门外笑语鼓噪,曾渔他们返来了。
...
曾渔和郑轼、吴春泽、井毅诸生进到堆栈,正中午分,阳光铺满堆栈前院的大天井,门壁、桌椅的木纹历历可见,这家堆栈有些年初了,器物安排皆显陈腐,那衣冠似雪的男人天然就显得尤其夺目,本来笑容满面的曾渔神采一凝,一句话脱口而出:
曾渔明白了,这是要与他比赛诗词了,也就是斗诗,想必是对他方才在学署大门前的大言很不忿,实在他说的那些话并没有自夸样样精通要与天下才士一样样比个高低……
曾渔道:“一面之交,不知其姓字,只知是位高人。”
对于写作,小道最大的欲望就是写完《清客》后写《蹈虚》,而现在,已经没有能够了,真是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