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造化[第3页/共3页]
胤祺目瞪口呆地望着面前家暴成瘾又蛮不讲理的皇阿玛,张口结舌地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康熙大略也是感觉本身仿佛确切太不讲理了些,当即抬腿就走,毫不给这个永久固执于跟他讲理的臭小子半句叫屈的机遇:“依了你的意,朕去看太子就是了!明显就是兄友弟恭手足情深的功德儿,看看让你这臭小子一胡搅蛮缠,都成了些甚么四六不通的胡话……”
放松地靠在暖轿里,康熙俄然摸到袖子里的那一串佛珠,耐烦地一颗颗捻畴昔,合了眼诚恳诚意地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康熙这还是头一次被自家儿子不由分辩地推出屋子,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一时竟然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个臭小子竟然敢往外轰他,还敢把他的话说成是“有的没的”,真当自个儿不敢揍他不成?
世人多数如此,而愈密切的干系,则更是更加逃脱不了这个魔咒。父母对后代的天然垂怜,就像一条百炼精钢拧成的钢索,刀砍斧劈都是断不了的,乃至连陈迹都不会留下半个。除非真拿着那能灼死人的烈火灼炎不歇气儿地烘折磨烤,发着狠的往死里逼迫,不然是很难完整斩断这一层嫡亲至密的联络的。
“臭小子,和哪个主子学的,竟然也油嘴滑舌起来了?”康熙顺手照他脑袋上打了一巴掌,又一把按住了正蓄势跳起来抗议的儿子,开口时的语气竟显出几分对劲来:“不消喊了,你老祖宗又不在这儿,朕该打还得打。”
“二哥现在正生着病,身上必定难受得不成。皇阿玛不去看他,他一小我孤零零地在东宫里头,内心准定更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