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过扬州而不入[第3页/共4页]
“嗯――高高在上,执掌天下的皇上天然不能哭,可现在,您不是皇上,您是我皇阿玛,是皇父啊,是人就总有七情六欲,喜怒哀乐,当然能够哭!”
“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唱一唱?算是酬谢您为我报仇雪耻咯!呵呵”我说着朝康徒弟调皮地眨了眨眼。
此次旅游,我只要两个字描述――“绝望”。
车驾持续往前行,我边看着热烈边想,这万众一词,八成是那些官员事前教过的,面子工程,古今通用啊!
我望着如许的康徒弟,一时竟不晓得该说些甚么话来安抚,冷静地站起家来搂住了康徒弟:“皇阿玛……”康徒弟也紧紧地抱着我,沉默无语。
“为甚么不准?又不是龙潭虎穴!如何就去不得?”费了那么多口舌,康徒弟还是不松口,我内心有些上火,口气也急了!
高士奇道:“扬州城北有个蜀岗,当年欧阳修任扬州太守之时,在那边修了一座‘平山堂’,在那边极目了望,山下的扬州名胜皆在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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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康徒弟,到底如何回事?扬州啊,江南富强之地!他竟然不去观光,平时他不是最喜好江南的景色么?
“主子在!”大才子纳兰容若的声音传了出去。
“啊?”康徒弟回过神来,转头敏捷揩了一下眼角,一转头又笑着抚着我的脸庞道,“唱的好,很好,我很喜好。这曲子叫甚么名儿?”
张忭看上去很朴重,我信赖他是如陈璜所说的,是个为民请命的人,可邵甘控告张忭的罪名――“抗漕”实在太冠冕堂皇,我没有体例公开号令王新命把他也开释,不然就是我在“滋扰朝政”,会被康徒弟骂死……
本来,我还为康徒弟不接状纸有些忿然,现在听了康徒弟的这番话,忿然也消逝了。他的顾虑不是没事理,跟那些赃官分歧,康徒弟是心中有百姓,是怕本身万一插手,不但没帮忙,反而弄巧成拙啊。
“皇上,前面就是扬州城,是否要登岸巡幸一番?”“第一马屁精”高士奇指着前头若隐若现的城门,提示康徒弟。
我放了车帘,坐到康徒弟身边,有些不解地问:“皇阿玛,这些喊冤的人我看着挺不幸的,您为甚么不收他们的状子呢?”
我唱着唱着,就沉浸在西湖的春光美景中,康徒弟一开端笑眯眯地听着,兴趣盎然,还悄悄地鼓掌为我打拍子,可当我一曲歌毕,望向康徒弟时,却发明他竟怔忡着,红了眼眶!
康徒弟笑容僵了僵,沉默了半晌,拍拍我的手背,有些欣然隧道:“是啊,刚听着你的唱词,就想起当年我跟你额娘一起泛舟太液池的景象……”康徒弟说到这儿,眼眶竟又一次红了!
“皇阿玛,皇阿玛,您如何了?”我摇了摇康徒弟的手臂。
我有些寂然的坐在一旁,脑海中不竭地翻滚着有关于扬州的诗词:“……四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火扬州路”,辛弃疾的这首《永遇乐・北固亭怀古》蹿进了脑海,倒是提示了我康徒弟执意不进扬州城的启事――“扬州旬日”啊!我忘了这一茬了。当年多铎攻打扬州城,遭到扬州全城百姓的决死抵当,以是,攻陷扬州以后,就命令屠城旬日,纵兵掠取,怎一个“惨”字了得!
康徒弟叮咛道:“传朕口谕,让百姓们都平身,不要再叩首了。”
“冤枉!冤枉啊!”俄然一阵与众分歧的喊冤声从车撵火线传过来。这可真是及时,才感觉呼喊声太单调,就来个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