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论诗[第2页/共2页]
颜诩之怔了怔:“你的意义是……”
看着他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翻开书看了起来。温婉揣摩了下,眸子子一转,悄悄盘算主张。信步走畴昔,站在中间瞄了眼他看的书,仿佛是国策,讲治国之道的,看来他是真的发愤当文官谏臣的。温婉想了想,在他中间坐下,奶声奶气地问:“颜师兄,我能不能就教你一个题目?”
温婉托着下巴伏在桌上,笑盈盈地看着他在书堆里穿越的身影。要查出这些书呈现在这个架空天下之谜,比起她这个一知半解的外来者,颜诩之这个五好门生加上书白痴天然是事半功倍。
还绣了名字?!不说还好,一说绣了名字,温婉头就大了,那苏政雅那家伙不是晓得她的名字了吗?不过转念一想,他应当不晓得她与温媛的干系,这池鱼之殃应当还殃不到她身上来,并且她都没发明袋子上绣了名字,苏政雅也不像是那么细心的人,吃完内里的东西,顺手就把袋子扔了吧。
翻到那篇文,将书推到颜诩之面前,说:“师兄看这里。如果这书是前辈学士写的话,那必定会留下一些可查质料,不致于让人分不清究竟写的是亡国还是得志。并且本朝至今已经延绵了四百多年,如果真是甚么亡国之音,国粹府出身的王爷不成能不睬解吧?”
温婉装敬爱地歪着头,用小手抓抓面庞,脆声问:“就是姜先生上回课上说的《诗三百》,我感觉那诗挺好的,师兄还晓得别的的吗?”
温婉皱皱眉,说:“不是如许的吧?”说完,她站起家,从书架上找出本身刚才翻看的一本书,这内里有一篇漫笔记录了十几年前一名文心阁大学士和一名王爷关于《黍离》那首诗的争辩。大学士以为是亡国之人写的感慨之诗,王爷却以为是失恋之人写的伤情之诗,传闻当时各有很多人支撑,差点就因为分红了文坛的两大党派。
颜诩之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开口说:“关于《诗三百》,最早的记录是元帝时候,作为国文密典托付尚书院停止研习的,至于元帝陛下是如何获得这书的,看来只能往史乘上查了。”颜诩之既像是在跟温婉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野史上不见记录过,只能往别史上查了。”说着,他就站起家,往最里排的藏书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