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论诗[第1页/共2页]
颜诩之怔了怔,眨巴了下眼睛,说:“《诗三百》一向在尚书院,代代相传,应当是前辈大学士们合力撰写的吧?”
温婉托着下巴伏在桌上,笑盈盈地看着他在书堆里穿越的身影。要查出这些书呈现在这个架空天下之谜,比起她这个一知半解的外来者,颜诩之这个五好门生加上书白痴天然是事半功倍。
提及这个,颜诩之一向有些含混的眼神蓦地精力了起来:“我晓得的大抵就只要姜先生说的那些,要想晓得更多的话,估计要进到国粹府和尚书院才行!”
颜诩之怔了怔:“你的意义是……”
这一天表情大好,回到家后,被温娴问起零食袋,才蓦地回想起一大早遭碰到的不利事情。温娴见温婉的神情变了,觉得是她不谨慎给弄丢了,赶紧安抚说:“我在那袋子在绣了你的名字,如果丫环小厮捡了去交到先生那边,改天就寻返来了。”
看着他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翻开书看了起来。温婉揣摩了下,眸子子一转,悄悄盘算主张。信步走畴昔,站在中间瞄了眼他看的书,仿佛是国策,讲治国之道的,看来他是真的发愤当文官谏臣的。温婉想了想,在他中间坐下,奶声奶气地问:“颜师兄,我能不能就教你一个题目?”
从之前碰到的事来看,温婉本觉得这个天下与她阿谁天下是有部分堆叠的,就像是有些书上说的从秦朝后或者从汉朝后,因为某些事件从而汗青呈现了偏差。但是连翻了几本史乘,从上面呈现的国名、人名及一些大事记来看,这底子就是一个完整架空的天下,只是奇特地却有《诗经》、《乐府》等耳熟能详的诗集和文集。因而,温婉又特地找了些文史来看,却完整找不着关于这些书来源的记录,就像是从天而降普通,为人所推许拜仰,却讲求不到它们的来源。
还绣了名字?!不说还好,一说绣了名字,温婉头就大了,那苏政雅那家伙不是晓得她的名字了吗?不过转念一想,他应当不晓得她与温媛的干系,这池鱼之殃应当还殃不到她身上来,并且她都没发明袋子上绣了名字,苏政雅也不像是那么细心的人,吃完内里的东西,顺手就把袋子扔了吧。
温婉装敬爱地歪着头,用小手抓抓面庞,脆声问:“就是姜先生上回课上说的《诗三百》,我感觉那诗挺好的,师兄还晓得别的的吗?”
第十九章 论诗()
颜诩之不说话,却只盯着温婉的脸瞧。瞧看了一阵,仿佛才认出她来。这让温婉不由有些愁闷,他们都打过好几个照面,说过好几次话了,还要呆那么久才认得出,她没那么大众脸吧?她穿的这小女人固然不及她姐姐温娴那样晶莹剔透,人见人爱,但也算是个粉敬爱的小女孩啊!唉,这家伙这么小就已经成了个书白痴了,不幸的!
第二天便是京学的歇息日了,温婉可贵地赋闲在家,柳氏便带了她去各房走动。老太君和老夫人那边请了安,大抵地汇报了下在京学府的环境。非常期间,王氏夫人那边是去不得了,因而接着就往大伯母房里去了。
颜诩之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开口说:“关于《诗三百》,最早的记录是元帝时候,作为国文密典托付尚书院停止研习的,至于元帝陛下是如何获得这书的,看来只能往史乘上查了。”颜诩之既像是在跟温婉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野史上不见记录过,只能往别史上查了。”说着,他就站起家,往最里排的藏书架走去。
温婉皱皱眉,说:“不是如许的吧?”说完,她站起家,从书架上找出本身刚才翻看的一本书,这内里有一篇漫笔记录了十几年前一名文心阁大学士和一名王爷关于《黍离》那首诗的争辩。大学士以为是亡国之人写的感慨之诗,王爷却以为是失恋之人写的伤情之诗,传闻当时各有很多人支撑,差点就因为分红了文坛的两大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