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莫问前程－1[第2页/共3页]

小明和方宝顺者阿珠指的方向看去，草丛当中，鲜明有几级野生凿成的石阶，顺着走势，竟是朝南面的绝壁上面而去。

这时候，海上起了轻风，远远瞥见天涯有云朝这边渐渐飘来。方宝看了看天气，道：“啊呀，仿佛要下雨，趁天还没阴，我们快点归去吧。”

小明有些担忧道：“大人们晓得了如何办？”

小女孩道：“时候也不早了。挖完这些我们就归去吧。”

方宝做了个小声的手势道：“别吵，让人闻声了我们就去不成了。我已经偷了一条划子，你们快跟我来。”

小明和阿珠一听，有些惊骇起来，当即跟着方宝跑下了山坡，解开划子，用力划着桨往归去。小明转头望了望鬼头礁的山坡顶上。方才帮衬了吃梨，却没有再往山坡顶上去。现在望去，仿佛梨树林背面模糊有一条羊肠小道，一向通到坡顶。心想，下回可要爬上去看看。

巷子非常峻峭，三人手脚并用，花了好些力量才攀到坡顶。面前顿时一片开畅，远远能瞥见劈面的陆地。此时风不大，海面一片湛蓝，放眼望去，令人表情大好。

一日午后，小明和阿珠在后院补鱼网。忽听有人拍门，开门一看，是方宝。阿珠道：“阿宝哥，你明天如何没和爷爷他们一起干活呀？”方宝道：“爹说比来收成未几，不需求人手，让我来找你们玩呢。”

“大海水，深千丈，底下住着个海龙王。海龙王，髯毛长，身披金甲坐殿上……”

俄然，阿珠叫道：“你们看，这里另有一条路！”

小明问道：“那里有梨树，如何向来没听人说过呀？”

风中飘来脆生生的儿歌。那是一个七八岁年纪的小女孩，微黑的面庞，黄黄的头发梳成两个羊角辫，身穿葛布衫，高高挽着裤腿，赤着脚蹦蹦跳跳地走在沙岸上。女孩背上背着一个竹篓，不时哈腰从沙子里挖出退潮后留下的海瓜子，扔到背篓里。

“哈哈，我没骗你们吧。”方宝欢畅地叫道，抢先朝山坡上跑去。小明和阿珠紧随厥后。三人的到来突破了岛上的安好，无数栖息在沙岸上的海鸟被惊得四散飞起。

阿珠一听便来了精力，拉着方宝的袖子道：“我们现在就去吧。”

阿珠道：“我们去去就回，没人晓得。你如何这么怯懦啊。”

熟透的梨子清甜多汁。渔村里长年都很难吃到生果，只要逢年过节的时候才气到镇上去买一点果子吃。这时候三人如同叫花子进了饭店普通，敞开了肚子大口地吃，直到捧着肚皮打饱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