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兄妹[第3页/共3页]

“阿谁是树。”

程程没话找话：“不对，阿谁是鸡蛋。”

程程眼睛笑成豌豆荚儿，小脑袋只点：“要，要。”

唐彦华说：“你那是乳牙，不是獠牙。”

程程指着本身右边牙床上刚萌发的一颗小牙：“这不是獠牙？这个是尖尖的。”

“说好了不准哭哦？”

那大壮带着程程跟那群小孩丢沙包。程程年纪小，手准心狠，是个狼人，丢一其中一个，把别的小孩打的落花流水。玩了一会那些人一向输，就不待见她了：“她是谁啊，认都不熟谙咋跑来的，我们不带她玩。她不会玩，乱丢！讨厌！”

王幺婆话多，一顿饭叨叨没停。吃过饭，唐彦华带程程在王幺婆院子里玩。王幺婆端了一竹筲豌豆荚儿，拿了个小碗来，让孩子帮手剥豌豆。

程程也学他，伸舌头，出爪子，张大嘴：“我也有獠牙，妈说的，顿时就长出来了。”

他舌苔上红红的，是被浆果染的红色：“吃了这个舌头要变红，嘴巴也要变红，像个吸血鬼一样。吓不吓人。”

“你不晓得之前，家里穷啊。你爸当娃儿当时候，每天出去放牛，回家挨打，饭都吃不饱。不幸孩子，从小没有爹妈，让他叔叔婶婶养。他那叔叔婶婶心狠啊，不是亲生的孩子不当人看。苦啊。”

连续说了好几个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