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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人家情愿帮手,你可要护着人家的安然。”
五天过后,他就找到了方向——招远。
周氏恐怕儿子就此不找了,吃紧忙忙拿着仅剩的一块金饼子出来,死力证明本身没有胡说,“儿啊,金子是实打实的,这总做不得假。”
等就剩伉俪俩的时候,她把心中迷惑问了出来。
小矿主虽多,但矿藏极大,粥多僧少,是以人们相安无事,个个闷声发大财,直到某日山外来了匪贼。
赵瑀却觉事情没那么简朴,都用上火铳了,这还能是匪贼吗?
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费事!
周氏顿时语塞,看看神采非常严厉的儿子,一阵心虚,不由将乞助的目光投向赵瑀,“儿媳妇……”
可主子没来由这么做啊,天下迟早是他的,何必多此一举,这完整分歧适主子的风格!
“险中求繁华,或许高家还会感激我。”李诫笑嘻嘻说,“那但是金矿,谁不想掺一脚?他只要立下功绩,有一日朝廷真要开矿,必定优先考虑高家。”
李诫点头不答,半晌才说:“这事太大,只凭娘一面之词,我不敢随便下结论,等查到实证再说。”
李诫霍然起家,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是粮商定的代价,对不对?”
那些匪贼不由分辩,见人就砍,的确就是杀人灭口的架式。
接下来就是如何查的题目,动静不能大,不能轰动官府。
赵瑀莫名其妙问道:“我处理甚么了?”
查是必必要查的,可最后会连累到谁?李诫越揣摩,内心越乱,这封信,他到底没有写。
他抱着媳妇儿“啪滋”一口,“瑀儿,你可给我处理了大困难。”
周氏这才说了金子的来源。
“税赋都是收的银子,老百姓也用银子缴税吗?”
李诫默不出声,闭目半躺在大迎枕上,足有一刻钟方矍然睁目,大笑道:“放着这么好的人不消,真是胡涂!”
李诫拿过票据一看,香稻二百斤,高粱米面二百斤,黄米二百斤,核桃仁、松子榛子各一百斤,蜂蜜蜂王浆各二十罐,阿胶一百斤,野猪两口,山羊十只,枣干、苹果、小白梨多少筐,另有蕨菜、蘑菇等多少袋,最独特的,是章丘大葱一百斤。
到现在想起来当初惨烈的场面,周氏还止不住的颤栗。
杨知府一愣,答复地有些谨慎翼翼,“按当年的粮价算。”
石榴有多子多福的寄意,恰好符合李诫的情意,他哈哈一笑,“这个年礼好,高掌柜心眼够活泛的……”
或者说,有人冒用了主子的名头?
手里人手不敷啊,李诫有点头疼。
第二天,他叮咛书吏找来山东各县的处所志,把统统靠海又带“远”字的县城挑出来,他挨个翻看。
若不是细心看,还真觉得是个石榴。
周氏胆量出奇的大,趁着矿工矿主们抵挡的机遇,她跑到冶炼场,顺手牵羊偷了几块金子,爬到树上藏了起来。
“那抵扣的粮食是按甚么代价算的?”
一百多号人,也不知逃出来几个。
她和李诫失散后,颠簸流浪,一边打长工,一边找儿子。厥后到了山东,碰到几个老乡,有发财的生存,领着她到了矿山。
李诫一笑,“那是天然。”
李诫撕碎那页纸,扔进炭盆里烧了,笑道:“没甚么大不了的,娘,你细心想想矿山大抵齐位置。”
李诫扯扯嘴角,暴露个苦笑,神机营是京军三大营之一,直接服从于天子。
“您别看她,听我说!”李诫毫不客气打断周氏的话,一挥手道,“娘,金银矿关乎国库命脉,朝廷向来相称正视,擅自开矿不但抄家灭族,就是本地主管官员也要吃挂落。我现在是山东巡抚,辖下如果真爆出私矿,只怕你儿子的前程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