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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诫把赵瑀的剩饭倒在本身碗里,就着桌上的菜吃了个洁净,最后用茶水倒在豆芽盘子内,连汤带水一口气喝了。
“上个月去山东剿匪,误打误撞进了匪贼头子家里,嘿嘿,我砍了他的脑袋,他送了我一道伤疤,我还是赚了的。”
“那你怎会不晓得他身上有伤?好大的伤疤,才愈合没多久,吴爷爷还叮咛每隔三日要涂药膏子。”
赵瑀忙说:“挺好的,我爱茹素的,平常在家里也是这么吃。”
赵瑀抹掉眼泪,一边涂上药,一边小手画着圈给他揉着。
“她人不坏,至于监督不监督……”李诫点头说,“王爷不会狐疑我,王妃更是不管外头的事。”
蔓儿看着赵瑀拜别的背影,做了个鬼脸,悄悄掩上房门。
蔓儿排闼而入,瞥见赵瑀,惊得眸子子差点掉出来,“我的太太呦,您如何坐在这里?都甚么时候了,您是打着和我们一起睡?”
她瞅瞅熟睡的榴花,摊手叹道:“没处所了。”说罢,打了个哈欠。
庄稼地里,几个农夫扛着锄头回村庄,不时相互说几句本年的收成,道旁阡陌上三五成群的孩子忽啦啦地跑来跑去,叽叽喳喳闹着笑着……
赵瑀饭量小,只吃了半碗饭就吃饱了,漱了口,捧着一盏茶坐在中间喝。
莫非要同床共眠?赵瑀有些发慌。
李诫笑了笑,背过身,将外袍脱了下来。他不止脸长得好,身子也好,肩宽腰窄,脊背挺直,像是有把剑撑着。
蔓儿过来清算碗筷,“老爷,太太,热水好了,奴婢叫人抬上来,就放这屋里行吗?”
空中湿漉漉的,应是打扫过了,床上并排放着两只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