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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与李瓶儿》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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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捉奸武大丧命(2)[第3页/共3页]

“唉,我枉自做个男人汉。乳母有甚么主意救我俩?”

“乳母,此话怎讲?”西门庆与弓足几近同时问道。

“你先摸摸我头上的疙瘩。”郓哥抓过武大的手,往头上痕处摸。

郓哥吃了亏,一边拿着篮子拾梨儿,一边哭骂:“老咬虫,你等着瞧!”郓哥抹去泪,顺街去找武大。

“怎回事?”武大越加听出花样了,“好兄弟,说与我听,我把十个炊饼送你。”

弓足只得安排晚餐与他吃了。

王婆被道着了虚处,心中大怒,喝道:“好个小鸟小猢狲,也来老娘屋里放屁。”说着在郓哥头上凿上几个栗暴,将他推出,然后把一篮雪梨甩了出去。梨儿四分五落,好几个裂开口儿,流出汁儿。

第二天一早,武大只做了两扇炊饼。吃罢饭,挑了担儿出门。弓足略加清算,便踅过王婆茶坊里来等西门庆。不一会儿,西门庆推开王婆虚掩的前门,进了里屋。

武大说这几句话有气有力,弓足听了,如受重击。她一言不语,踅过王婆家来,一五一十说与王婆和西门庆听。

武大不幸,卧床五日不起,更兼要汤不见,要水不得,叫弓足,弓足出去时粉面红脸,返来时又是红脸粉面。小女迎儿被弓足禁在楼下,不得上来近前送汤递水。武大气得发昏,这才记起兄弟临别时叮咛的话意。

“含鸟猢狲,倒骂得我好!我老婆又不偷男人,我如何是鸭?”武大开端明白过来了。

“便骂你这马伯六,做牵头的老狗肉。”郓哥骂道,“值我!”

“甚么独食不独食。”王婆揪着郓哥往外拉。

弓足顶着门,一是冷,二是慌,见西门庆钻在床下,便说道:“瞧你闲常时只好鸟嘴,矫饰本身,有好拳棒,临阵便没些用儿,见了纸虎儿也吓一跤。”

武大挑着担儿,绕街叫一遭,也不似平时那般清脆,一个炊饼也没卖掉,就赶回到巷口处同郓哥会晤。

武大放下担儿:“小哥真会打趣,我一向是这等模样,肥在哪儿?”

武大又在近处走了一圈,卖了三个炊饼。

“你真要‘马蹄刀木勺里切菜―水泄不漏’。我把此等事说出去,只怕卖炊饼的哥哥发作,你别瞧人家诚恳。”郓哥来真的了。

“好兄弟,说得在理。我却怎的出这口气?”

“我前日要籴些麦稃,一地里没籴处,人都道你屋里有。”

这时,郓哥正在巷口那边张望。

转了两条街,就见武大挑着炊饼担儿,叫卖着走了过来。郓哥迎了畴昔:“几天不见,吃得肥了!”

郓哥提着生果篮儿,进了茶坊,对着王婆骂道:“老猪狗,你昨日为甚么打我?”

武大已是捋起袖子,扎紧腰带,短腿大步直抢入茶坊里屋来。

“苦也!”从潘弓足细声小语中说出来的“武松”二字却如五雷轰顶,西门庆叫了一声。“我哪知娘子是打虎豪杰的嫂嫂?现现在,与娘子眷恋日久,情投意合,拆散不开,如何是好?倒是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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