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两托梦瓶儿预警(1)[第2页/共5页]
两个缠到半夜方歇,并头交股,睡到天明。弓足淫情未足,便不住只往西门庆手里捏弄那话,顿时把尘柄捏弄起来,叫道:“亲达达,我一心要你身上睡睡。”一面趴伏在西门庆身上倒浇烛,搂着他脖子只顾揉搓。教西门庆两手扳住她腰,扳得紧紧的。她便在上死力抽提一回,又趴在他身上揉一回。那话渐没至根,余者被托子所阻不能入。弓足便道:“我的达达,等我白日里替你缝一条白绫带子,你把和尚与你那么子药,装些在内里。我再坠上两根长带儿,等睡时你扎它在根子上,却拿这两根带拴后边腰里,拴得紧紧的,又温火又得全放进,强如这托子,格得人疼,又不得尽美。”西门庆道:“我的儿,你做下,药在桌上磁盒儿内,你自家装上就是了。”弓足道:“你黑夜好歹来,咱晚夕拿与它尝尝看,好不好?”因而两个又玩耍了一番。
弓足听了满心欢乐,接了药藏放在箱中,拿过历日来看,二十九日是壬子日。因而又称了三钱银子送与她:“这个不当甚么,拿到家买根菜儿吃。等坐胎之时,你明日捎了朱砂符儿来,我还寻匹绢与你做钟袖。”又教春梅看茶。薛姑子吃茶,又同弓足去瓶儿那边参了灵,方回到后边去了。
弓足便把快意儿不肯借棒棰的事前说了,又说道:“我内心恼起来,使了春梅去骂那贼淫妇。从几时就这等大胆,要降伏俺们了,你是这屋里甚么人?压折轿竿儿娶你来的?你比来旺儿媳妇还差些儿!我就随了出去,她还在毕里剥剌地吵,教我一顿卷骂。要不是韩嫂儿在中间拉着我,我要把她的五肝六肺取出来!要俺们在这屋里点韭买葱,教这淫妇在俺们手里弄鬼儿。也没见,大姐姐也有些儿不是,先前把那来旺贼主子淫妇惯得有些折儿,教我和她为冤结仇,掉队不是还垛在我身上。现在这老婆,又是这般惯她,惯得哪有样儿。你做奶子行奶子的事,谁许你在跟前花里胡哨的,俺们眼里是放得下砂子的人?也有那没廉耻的货,人也不知死得那里去了,还在那屋里缠,一回家来,就去那屋里,望着那死了的影作揖,口里一似嚼蛆的,不知说些甚么。”
西门庆想起前番往东京回家,另有瓶儿在,本日却没了她,心中一阵哀思,走到前边瓶儿房中,与她灵床作揖,泪水不由地落了下来。
西门庆点了点头。
西门庆忙问道:“你的房儿在于那边?”
西门庆蓦地惊醒,又是南柯一梦。但见月影横窗,花枝倒影。西门庆向褥底摸了摸,发觉精流满席,余香在被,悲悼莫及,悲不自胜。
“别胡说,有甚么心上民气下人!”
西门庆见本身真的转正千户掌刑,心中大悦。夏提刑见本身升批示管卤簿,半日无言,面庞失容。本来这虽是个京官荣职,倒是个空架子,捞不到甚么实惠好处的。又过了几日,初十晚夕,下属已差人行照会到:“晓谕各省提刑官员知悉:敏捷赴京,赶冬至令节,见朝引奏谢恩,毋得违误,取罪不便。”西门庆从速清算行装,备办贽见礼品,约会夏提刑解缆启程。
“怪主子,我平白哭甚么?”西门庆不承认。
潘弓足闻知薛姑子来了,把她请到前边本身房里,见四周无人,与她一两银子,央她配坐胎气符药,寻头男衣胞。薛姑子收下银子,承诺了。晚夕,月娘来家,留她住了一夜,次日,问西门庆讨了五两银子经钱写法与她。
西门庆这才说道:“我方才梦见她了。”
快意儿、迎春、绣春都来向前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