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吴月娘壬子日求子(1)[第1页/共5页]
弓足瞅了他一眼,说道:“好个没廉耻的朋友!你成日和那书童儿小厮干得不值了,又缠起我来了,你去和那主子调去不是!”
西门庆恰是快畅之时,说道:“不打紧,明日我替你买。”
官哥憋了半日气,俄然放出声来,“哇”的一声。瓶儿一块石头方才落地,只顾抱在怀里拍哄着他:“她小周儿,恁大胆,平白出去把哥哥头来剃去了,还不拿返来,等我打小周儿,与哥哥出气。”
奶子把官哥儿抱走了,来安儿出去取小周儿的家活,说小周儿唬得脸焦黄的,不敢出去取家活。
月娘看着她,见她不安的模样,说道:“他往你屋里去了,你去吧,免得你牵肠挂肚。”
弓足拉着瓶儿走出仪门,说道:“大姐姐专好干些这般谋生!你家又不死人,平白让姑子来家中宣讲经卷。都在那边围着怎的?我们出来逛逛,去看看大姐在屋里做甚么哩。”
西门庆已是吃了胡僧的药,教春梅脱了衣裳,在床上帐子里坐着哩。弓足见他阿谁样儿,笑道:“我的儿,本日好呀,不等你娘来,就上床了。俺们刚才在后边陪大妗子吃酒,被李桂姐唱着,灌了我几盅好的。单独一个儿,黑影子里一步高,一步低,不知怎的就走的来了。”又叫春梅:“你有茶,倒瓯子我吃。”
弓足正蹙眉哑忍,口中咬汗巾子捱着,听西门庆如许一说,便道:“那衣服我也有。我昨日见李桂姐来家穿的那玉色线掐羊皮金挑的油鹅黄银条纱裙子倒是都雅,说是里边买的。她们都有,只我没这条裙子。倒不知多少银子,你倒买一条我穿罢了。”
经济听罢,说道:“耶耶,再没了?卖瓜子儿开箱子打喷,噜苏一大堆。”
弓足不肯,摇着头儿说:“等我与他吧。”
瓶儿从荷包里拿出一块银子儿递与经济:“连你五娘的都在里头哩。”
月娘见他越说越邪了,从速用话叉开,支了他出去。
大姐骂道:“贼囚根子,别耍贫嘴。”
吃了茶,弓足撇了个嘴与春梅,当时春梅就知其意,那边屋里早已替她热下水。弓足在热水里抖了些檀香白矾在内里,洗了牝,摘了头饰,又重新把嘴唇抹了些胭脂,口中噙着香茶,回到这边屋来。春梅床头上取过睡鞋来,与她换了,带上房门出去。弓足将灯台挪近床边桌上放着,一手放下半边纱帐子来。褪去红裤,暴露贵体。西门庆坐在枕头上,那话带着两个托子,一霎弄得大大的,暴露来与她瞧。弓足灯下瞥见,唬了一跳,一手揝不过来,紫巍巍,沉甸甸,约有虎二。
弓足要小玉去取了历头来,揭开看了一回,说道:“本日是四月二十一日,是个庚戌日,合是娄金狗当直,宜祭奠、官带、出行、裁衣、沐浴、剃头、修造、动土,宜用中午。好日期。”
月娘不欢畅了:“你好好地这般枉口拔舌,骂她怎的,她惹你了?你安晓得她姓薛?”
西门庆笑着,说道:“小淫妇儿,你过来。你如有本领把它咂过了,我输一两银子与你。”弓足道:“汗邪了你了,你吃了甚么行货子,我禁得过它?”因而把身子斜在衽席之上,双手执定那话,用朱唇吞裹,说道:“好大行货子!把人的口也撑得生疼的。”说毕,出入呜咂,或舌尖挑弄蛙口,舐其龟弦;或用口噙着,来往哺摔;或在粉脸上偎晃,各式抟弄。那话更加坚固崛起来,裂瓜头凹眼圆睁,络腮胡挺身直竖。西门庆垂首窥见弓足香肌,掩映于纱帐以内,纤手捧定毛都鲁那话往口里吞放,一往一来转动。不想中间蹲着一只白狮子猫,瞥见转动,不知是何物,扑向前来,伸爪便挝,被弓足夺过西门庆手中的扇子极力打了一记,把那白狮子猫打出帐子外去了。弓足道:“你怎的不教李瓶儿替你咂来?我这屋里,尽着教你掇弄!不知吃了甚么行货子,咂了这一日,一发咂了没事。”西门庆因而向汗巾儿上小银盒里,用挑牙挑了些粉红膏子药儿,抹在马口内,仰卧于上,教弓足骑在身上,弓足道:“等我着,你往里放。”龟头昂大,濡研半晌,仅没龟稜。弓足在上,将身摆布捱擦,似有不堪哑忍之态,因叫道:“亲达达,里边紧涩住了,好不难捱。”一面用手摸之,灯下窥见尘柄已被牝户吞进半截,撑得两边皆满,无复作来往。弓足用唾津涂抹牝户两边,已而稍宽滑落,颇作来往,一举一坐,渐没至根。弓足因向西门庆说:“本日这命死在你手里了,好难捱忍也!”两个足缠了一个更次,西门庆觉牝中一股热气,直透丹田,心中翕翕然美快不成言也,暗想胡僧之药通神。看看窗外,东方渐白,鸡鸣不已。弓足道:“我的心肝,你不过如何的?到晚夕,你再来,等我好歹替你咂过了罢。”西门庆道:“就咂也不得过,管情只一桩事儿就过了。”弓足道:“哪一桩事?”西门庆道:“法不传六耳,待我晚夕来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