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温柔敦厚瓶儿受屈(3)[第1页/共3页]
瓶儿仓猝走到前边,对躺在床上的西门庆说道:“他二娘在后边等着你上寿,你如何进我这屋里来了?”
西门庆这日返来得晚。见夜深了,也没今后边去,由琴童打着灯笼,送到花圃角门首,往瓶儿屋里去了。
潘弓足一夜恼个没完没了,她见西门庆去瓶儿屋里歇了,自知他偷了淫器包儿和她玩耍,暗咬银牙,偷落珠泪,关门睡了。
琴童答道:“爹来了,往前边六娘房里去了。”
西门庆用烧酒把胡僧的药吃下一粒,脱了衣裳,上床与王六儿行房。坐在床上,翻开淫器包儿,使上银托儿,又把胡僧给的粉红膏子药挑了有一厘半儿安设在马眼内。顿时,药性发作,那话暴怒起来,露稜跳脑,凹眼圆睁,横筋皆见,色若紫肝,约有6、七寸长,比平常分外粗大。西门庆心中暗喜:“公然胡僧此药有些意义。”
王姑子说:“我是要会薛师父一答儿里来。不想亏我这师父,好不轻易寻了这件物儿,也是人家媳妇养头次娃儿,悄悄与了个熟老娘三钱银子,才得了。拿到了,替你白叟家熬矾水,打磨洁净,两盒鸳鸯新瓦,炮炼如法,用重罗筛过,搅在符药一处,才拿来了。”
西门庆送走胡僧出去,只见玳安走过来悄悄说道:“头里韩大婶使了人来请爹,说本日是她生日,请爹好歹畴昔坐坐。”
西门庆说道:“我和应二哥吃酒来。”
王六儿打扮得花枝招展,笑容相迎,接住西门庆,让进里间,陪坐一旁。西门庆从袖中取出一对金寿字簪儿,又递与她五钱银子,要她令人去买烧酒。王六儿安排安妥,清算吃酒。
西门庆坐了一会儿,提起脚儿,还是踅到瓶儿房里来了。
西门庆不肯,恳求着非和她睡不成。要她教丫头掇些水来洗一洗,姑息姑息。
弓足说道:“定是拿了往院中那淫妇家去了。等他来家,我要好生问他。”
琴童把灯笼送到后边,交与小玉收了,见众娘们还在上房围着几个尼姑坐。月娘问道:“你爹来了?”
王六儿脱得光赤条条,坐在他怀里,一面用手笼揝,说道:“怪道你要烧酒吃,本来干这个谋生!”因问:“你是那边讨来的这药?”西门庆急把胡僧与他的药重新奉告一遍。先令王六儿仰卧床上,背靠双枕,手拿那话往里放。龟头昂大,濡研半晌,方才进入些须。王六儿淫津流溢,少顷滑落,已而仅没龟稜。西门庆酒兴发作,浅抽深送,觉翕翕然畅美不成言。王六儿则淫心如醉,酥瘫于枕上,口内嗟叹不止,口口声声只叫:“大达达,淫妇本日可死也。”又道:“我央及你,好歹留些工夫,在后边耍耍。”西门庆因而把老婆倒蹶在床上,那话顶入户中,扶其股而死力磞,磞得连声清脆。六儿道:“达达,你好生打着淫妇,休要住了!再不,你自家拿过灯来,照着玩耍。”西门庆因而移灯近前,令妇人鄙人,直舒双足,他便骑在上面,兜其股,蹲踞而提之。六儿鄙人,一手揉着花心,扳其股而就之,颤声不已。西门庆因对六儿说:“等你家的来,我打发他和来保、崔本扬州支盐去,支出盐来卖了,就教他往湖州织了丝来,好不好?”六儿道:“好达达,随你教他那里,只顾去,闲着王八在家里做甚么?”
西门庆见他不肯传方,又不要财帛,只得说道:“师父,你不受资财,我有一匹四丈长大布,与师父做件衣服吧。”即令摆布取来,双手递与胡僧。
大妗子见月娘悲伤了,劝道:“女人罢了,都看着孩儿的份上吧。自古宰相肚里好行船。当家人是个恶水缸儿,好的也放在你内心,歹的也放在你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