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李瓶儿愿为人妾(1)[第1页/共5页]
西门庆说道:“二哥何不早说。”即令玳安:“快家去讨五钱银子封了来。”
“本来长奴三岁。到明日买份礼儿,畴昔看看大娘,只怕不好靠近。”
西门庆从速答道:“嫂子见得有理,哥家事要紧。嫂子既然叮咛鄙人,鄙人必然伴哥同去同来。”
“嫂嫂放心。”
即午院中吴银家一叙,希即过我同往。千万!
花子虚回到酒桌上说了。应伯爵先是不信,后又欢乐得拍掌。三人带着两个妓女,出了门去吴银儿家吃酒。两个小厮天福儿、天喜儿略加清算也随后跟去了。瓶儿令两个丫环关了大门,安排休歇。此时将近二更气候。
花子虚是头一次听到夫人这般叮咛,那是巴不得,说道:“那行,我这就和他们去院里,你今后休要说我。”
“俺房下都在后边第四层屋子里住,唯有我第五房小妾潘氏,在这前边花圃内,单独一所楼房居住,她不敢管我。”
“房下二十六岁了。”
应伯爵嚷道:“这西门大哥不知咋的,本日倒客气先走了。我们哥儿不是这般模样,花大哥作东美意,又难为这两个姐儿相陪,不如拿大盅来,喝个痛快。”
“好吧!”花子虚买了四盒礼品、一坛酒,使小厮天福儿送到西门庆家。
西门庆走进弓足房里,弓足虽醒未起,乌云狼藉,杏眼昏黄地问道:“你昨日又往那里去了这一夜?也不对奴说一声儿。”
西门庆答道:“他昨日同三四个朋友在郑家吃酒,就阿谁郑观音,我偶尔有些小事,没去。本日我还未曾削发门,不知他还在那边没在。如果我去了在那边,有个不催促哥早早来家的?”
“不敢。”西门庆屈身还喏道,“娘子叮咛之事,鄙人敢不铭心刻骨,同哥一搭里来家?非独嫂子担心,显得鄙人做事不可了。”西门庆略微停了一下,又说道:“方才哥在那儿,被大师缠住,我强着催哥起家。走到乐星堂儿门首粉头郑爱香儿家,那粉头奶名叫郑观音,生的一表人物,哥就要往她家去,被我再三拦住,劝他说道:‘恐怕家中嫂子放心不下。’这才一向来家。如果去了郑家,一夜可贵返来。嫂子在上,不该我说,哥也胡涂,嫂子这般年青和蔼,偌大师室,如何就丢了,成夜不在家,是何事理!”
次日,花子虚自院中回得家来,瓶儿再三抱怨:“你只顾在外贪酒恋色。多亏隔壁西门大官人,两次三番照顾你来家,你应买份礼儿感谢他,方不失了情面。”
西门庆收下礼品,厚赏了天福儿。月娘问道:“花家做甚么送你这礼?”
正说着,花子虚返来了,瓶儿自回房中。
“看看帖儿上写着谁的名字?如果他娘子的名字,本日写我的帖儿,请他娘子过来坐坐,花家娘子也该请来咱家逛逛哩。如果她男人汉名字,随你请不请,我不管你。”
“她与大房下同年。”
“她五娘贵庚多少?”
西门庆赶紧走过来,到客位坐下。很久,瓶儿出来,道了万福,说道:“前日多承官人厚意,奴铭记于心,知感不尽。可他从昨日出去,又是连续两日不来家了。不知官人曾会晤他未曾?”
花子虚说道:“哥何故又操心,小弟倒不是了。”
瓶儿听了这番话,眼中泪珠闪闪:“恰是如此。奴为他这等在外胡行,不听人说,奴也气了一身病痛在这里。今后,大官人但遇他在院中,好歹看奴薄面,劝他早早回家。奴恩有重报,不敢有忘。”
西门庆敢占友妻
“我晓得。”
西门庆告别,瓶儿当即走出来,拜谢西门庆,说道:“拙夫鄙人,贪酒多累。看奴薄面,姑将来家,官人休要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