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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师(全集)》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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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女帝师四(42)[第4页/共4页]

“那我们家也要查了?”

【第三十一节 非不相爱】

绿萼拿着抄好的圣旨来寻我的时候,我正在梨园里和几个妇女一道摘梨子。绿萼大声念了一遍,女人们听不懂,在不远处吃吃地笑。我摘下覆在头发上遮挡灰尘的青巾,在手内心揉了揉。秋阳澄彻,波光如练,轻尘涣散,梨香四溢。所谓的圣旨亦不过是绿萼手中两张粗糙发黄的纸。

粟米煮好的时候,我站在船头看他在岸边的小旅店中牵了一匹黑马出来,船行马亦行。我向东,他向西,我逆流,他顺风。马蹄翻起细细的灰尘,与船迹相平,各自延长,永久不会相逢。

高曜笑道:“姐姐家里好生难寻,我问了好几家才寻到这里。”

高曜道:“姐姐不怪我?”

高曜道:“姐姐如何晓得?”

箱子里是我保藏的几套史乘和数本周易卦书。申景冰看了一眼,神采转白,直拿眼睛瞟夫人。夫人悄悄咳了一声,悄悄一抖帕子。申景冰讪讪道:“本来那不是禁书,倒是本官孤陋寡闻了。本官立即便命人将朱老爷放出来。”

“揖让长拜别,飘摇难与期。岂徒燕婉情,存亡诚有之。”[162]

我一怔,柔声道:“殿下不必道歉。玉机去官也并非全是以事。”说着起家接过银杏送出去的青瓷莲花灯盏,亲身放在他身边的小几上,取火折点着了。荧荧一点灯光在茫茫暮色当中,像一滴最敞亮的泪,凝集了未见的光阴中,统统的牵挂与愧悔。

我命人开了书箧,不慌不忙道:“民女向日在文澜阁与书廒校书,见过书目中有朱敬的《十代兴亡论》,不过写了些魏晋以来君臣成败之事,并无特异。若这也算禁书,那民女所保藏的史乘,也请一并焚毁。不但天文五行志中写满了天文著象,连帝王纪、传记、艺文志都不成制止地写到这些。也免得旁人说大人厚此薄彼,于大人官声倒霉。来日若被人参一本,说大人谄贵凌弱,惧内残外,恐于宦途倒霉。大人说,是也不是?”

我本觉得此事就此告终。不料数今后,朱混的夫人痛哭流涕地求上门来,说有人贪得赏钱,告密朱混还藏着一本《十代兴亡论》没有交出。申景冰派人搜去了这本书,将朱混收在监中,判了一百杖。朱老夫人年近八十岁,白发苍苍,她抛下木杖,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又说申景冰的祖父与朱混当年有私怨,申景冰清楚是挟私抨击。想朱混耄耋之年,若挨了这一百杖,定然是活不成了。

我笑道:“细心想想,流言一出,我也能出宫了。不是很好么?”

我笑道:“这等色厉内荏的庸官,谅他不敢烧我的书。如有胆量,前两天在村里就该烧了。”

“西北天子气在京中传得纷繁扬扬,圣上愤怒,以是下了如许的圣旨。”

绿萼哼了一声:“阔别都城也还是躲不开圣旨。”

我问道:“天就要黑了,殿下这么晚进村来,一会儿在那里安息?殿下也不带几个侍从在身边。”

新年刚过,就收到玉枢的信,她生了皇八女寿阳公主。朱云年将十八,也该给他说一门婚事了。因这两件事,母亲带着几个家人仓促回京了。咸平十九年的正月,就如许忙繁忙碌地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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